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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任何一个雌虫,上去就是上勾拳+下勾拳套餐。
不过,禅元决定走阴损一点的路数。
他浅浅把这点不满盖住,揪住面色无常的长子,掐着嗓子小声道:“等会儿收拾你。”然后,把玩具鸭鸭随手塞给恭俭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上前和基因库雌虫聊聊孩子的性别。
“孩子是什么性别啊。”
恭俭良掐掐鸭鸭的屁股,又捏捏鸭鸭的脖子,看见幼崽的目光后,快活走过来用鸭子逗着崽玩。
禅元咳嗽两声稍微大声些说,“没有虫纹当然是雄虫啦……嗯?什么你们做了检查,这孩子有孕囊,是雌虫。那他怎么没有虫纹呢?”
恭俭良抬头看过来。
禅元声音忽然低了好几个分贝,越说越小说,“什么叫孕期药物滥用……不可能,我们家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咳咳,没有虫纹的雌虫当然也是雌虫啦。只不过稍微有些特殊罢了。”
没错。
什么药物导致虫蛋蛋壳发生基因突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看老三这张脸。他和恭俭良长得完全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发生乱七八糟的基因突变呢?禅元心中祈祷、祷告、疯狂默念雌父的名字。他在这个时候把堕胎时念过的愿望全部再说了一遍:保佑我的雄主不要发现我正在做的事情。
老天爷听到了禅元的愿望,慷慨对其施展了暴击。
“什么药物?”恭俭良冒出头,“我是不会让老三吃药的!绝对不会!”
这回轮到基因库雌虫咳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别那么在意嘛。小兰花你看,你现在不也长得很好吗?”
恭俭良:“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头拧下来。”
基因库全体静音。
恭俭良:“老三是什么虫种?”
基因库还在静音中。不是他们怂,而是这个距离中恭俭良完全可以痛揍他们所有人,而他的雌君还会帮忙兜底。
他们这帮老骨头多数不禁打,也不想挨着这种毫无科学进展的打。对比下,闭嘴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禅元仔细想想,觉得这是个掌握话语权,胡说八道的好机会。他道:”宝贝……”
“你闭嘴。”恭俭良已经闻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他抱着鸭鸭道:“你会狡辩。让这帮老东西说,老三是什么虫种?”
基因库:“刺花螳螂种。”
恭俭良:“他是雌虫还是雄虫?”
基因库:“雌虫。”
恭俭良转头对禅元道:“他就叫小刺棱了。”
禅元心里千百个美丽的名字直接胎死腹中。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同意给老大起个随意的小名。老大若不是叫“扑棱”,老二自己也不会为了套路再取一个“支棱”的小名,老三就更不会盯着一张漂亮脸,配一个“刺棱”的小名。
不过没关系。
小名罢了。刺棱就刺——嗯?刺花螳螂?禅元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脑子短暂地从幼崽美貌中清醒。
“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