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能,后来就释然了。 都是一帮骗子,无须再浪费时间。 既然阿予说会等我,那就一定会。 不过是再等几十年,我有耐心。 近来总做梦,梦里都是阿予。 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她,我正和人打架。 那时的我,活得就像摊烂泥,逃学翘课,打架斗殴。 所有人避我如瘟疫,只有她,像个小太阳一样照进我的世界。 「同学,小组作业就差你一个没交咯。」 她叫来警察,终止了斗殴,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觉得她脑袋缺根筋,哪有混混按时写作业的? 可从那以后,她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跟在我屁股后头催我学习。 我被催得烦了,把她压在墙上吓唬。 ...
跟儿子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