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去广场,看见还有一些行人,晨泽说十堰还是一个非常美的城市。悠然自豪的说那是当然,谁会想到二汽会落到十堰,会让深山变成这么大的一个城市。别名汽车城、卡车之都、东方底特律,有“南船北马”“川陕咽喉”“四省通衢”之称。站在高一点的山顶就能看到十堰貌,举世瞩目,十堰和深圳一样,是山城也是国各地的人混居。
晨泽知道,只是好久没回来看望,发展得让他刮目相看,九几年的人均收入在国都能排上前十名。只是近些年,沿海城市发展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人们只追捧大城市,十堰都快被遗忘了,希望以后还能保持这种辉煌继续前进。
二人边走边聊,悠然说现在这种下雪天气出来散步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这么冷,乖乖躲屋里不好么。晨泽说室内空气太闷,她又不肯跟他聊天,只能出来了。
悠然摇头叹气,“你这样的人怎么做上律师的,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在飞机上看到他那本厚厚的笔记本记录的都是涉及很大的案子,还那么错综复杂,没有清晰的头脑和扎实的专业知识肯定不行。还有那卧室书柜里基本是各种法律书籍,那么多,让她看估计会晕过去。
“我是哪样的人?”晨泽很想听她的评价,或许他太在意她,才会希望得到同等回应。
“你是――”悠然正说着,突然听到旁边一位妇女倒在地上,悠然迅速抛开晨泽跑过去扶住那位阿姨。让晨泽赶紧打120,晨泽跑来帮忙,立刻拨打电话。
悠然立刻脱下外套给阿姨垫在头下,让她平躺,解开外套衣领,呼叫见她没反应,赶紧给做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晨泽帮忙扶住阿姨的头部,悠然让他帮忙看看阿姨身上有没有急救药。她看阿姨身体比较胖,怀疑有基础疾病,这么冷的天出来行走,确实有些危险。
悠然急救,晨泽就在边上呼喊,摸了摸她的衣服口袋,没发现急救药,但有手机和钱包。大概三分钟的时候,阿姨渐渐苏醒,悠然激动的说太好了,太好了,话里带着哭腔,刚才真的很着急,生怕自己操作错误导致她更加无可挽回。晨泽靠近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她披着,扶着她,确实太好了,他们就这样救了一人一命。过了一会儿,救护车也到了。晨泽与悠然跟着去了趟医院,悠然要拿钱给垫医药费,晨泽抢过来支付,说这种事他也要做一回。
悠然请护士给她家人打电话,就说病人现在头脑清醒,问他们是否可以离开。没想到家属硬要他们留在医院,毕竟都是陌生人,谁知道真假。悠然问晨泽的意思,晨泽让她不要担心,有律师在,不怕被讹诈。
家属赶来之后,阿姨正在打针,也能清晰表达来龙去脉,悠然还让他们清点阿姨的物品,表示急诊费用是晨泽支付的。这时他们才对先前的误会致歉,并归还他们垫付的医药费。晨泽说不用还,主要是悠然进行了急救,不然就算救护车到了,恐怕也晚了。
他们向悠然致谢,悠然摇头,然后进去拿出自己的外套,已经沾满很多湿湿的泥土,就把衣服翻转过来折叠,拉着晨泽离开。晨泽的手被她拉着,心里暖暖的,这是无意还是有意,或许是刚才救人太紧张了,能感觉到她身体还颤抖,于是紧紧握住她,希望能给她能量让她平静。世界不管多么残酷,她只是尽自己所能,快乐的生活着,这样的人多的事,而这样的事却并未件件像他们今天这样顺利。
走出医院,悠然把衣服还给晨泽,他不要,只有拉着他继续跑,这样既能发热,还能早点回酒店。晨泽跟着跑,少时在田地里奔跑的情景重现,那时候悠然问他许的什么愿望。他除了希望母亲早日恢复健康之外,还希望她健康快乐。十几分钟就到了酒店,在房间外面,悠然把外套递给他,转身去开自己的房门。
“悠然!”晨泽穿好外套走进来,把她包进自己的怀里,“其实刚才不用奔跑,这样是不是更暖和!”悠然手上还拿着外套,来不及掩护,就这么满满的钻进了他的怀里。是自己太瘦还是他的外套太宽,刚好裹住两个人。
“哥,你――”悠然有点不忍心,可这样下去,她自己的防线都受不住了,到时怎么面对荣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只是被你先前奋不顾身的样子感动了,让我想起在深圳的公交车上,你是那么的勇敢。真的,你救人的样子真美!”晨泽没有松开她,每一次他就是这么冲动。虽然她有点三脚猫功夫,但毫不犹豫的去救人,恐怕只有医生或仁者之心才会如此。她出身乡村,可身上那种最朴实的善良走在哪里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她或许自己都不清楚,她的这些优点得受到多少人的尊敬和喜爱。
“你确定不是想占我便宜?”悠然才不会这样被哄得团团转,那沈初是他好哥们儿,什么花花世界没见过,明显就是想吃她豆腐。可钻进别人怀里又不挣扎,只是浪费口舌,这不是暗指自己已经默许了这种相处方式吗?刚才虽然救了阿姨,但恐怕也只是她运气好,还有他在身边作证,现在心底还在狂跳,谢谢他的陪伴。
“你没听过,‘靠近我温暖你’这句话吗?”晨泽的心再次被打击,可一想,既然叫他赖皮,就继续赖着。
“只许一次!”悠然暗笑,昨晚上估计也是这样贪恋他的怀抱,不然怎么那么主动抱着不放。为少恒坚守的真心原来在晨泽面前不堪一击,这样会不会反而被他看轻,太没做人原则。
“那时间可以不可以长一点?”晨泽在她耳边说,悠然吓得蹲下溜出来推他出门,然后关门。晨泽恨自己嘴欠,刚才明明是自己非常激动,感动才去拥抱她,被她几番辩论变成了图谋不轨。回到自己的房间趴下,回想自己确实沉醉在有悠然的怀抱里不可自拔,昨晚如此,现在也是,好想永远就这样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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