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林月躺在稻草堆上熟睡,闭目养神的秦北忻缓缓睁开眼来。
那破烂茅草屋内,突然出现几道人影,人影对着秦北忻单膝下跪:“少东家。”
“无垠解药给我。”
秦北忻走了,一瓶白色的瓷瓶就丢在林月手边。
林月从稻草堆爬了起来,打开瓷瓶倒了里面的药,她犹豫了下,还是吃了下去。
之后的日子,林月没有拿着玉佩去找秦北忻。
她不想跟这类人有任何的接触。
接下来的日子,林月的日子,回归正轨。
清晨,天还未大亮,林月看着张铁柱的牛车,摇摇晃晃地从她面前行驶过去。
牛车上的张春生依旧对着她发出讥讽又嚣张的笑声。
林月没有理会他。
驴车来到张大力房子前,里面的吵架声传了出来。
“张大力,我的话你现在也不听是不是!”
“许娘,这话我不爱听,你别说了。
“你不爱听什么?你不爱听我说那小贱人,你这么袒护她,还说你跟她没关系。”
“我跟你说不清。”
“张大力,今天你非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有我没她。”
林月隐隐觉得许娘在说她。
“别人都是两文钱,偏她就是三文钱。村里面人坐,就逮着你来宰还不是!”
“你误会了,她也说过了,不要我们的钱……”
“好好做生意,为什么不要你的钱,就是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许娘……好好,你别生气,别生气,你顾着肚子里面的孩子好不好?”
“那小贱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知道她们家为什么被赶出青山吗?就是因为她不要脸……”
林月按住想要冲进去的林秉恩,还把他的书放在他手中:“看书,看书,你不是说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吗?不看书怎么能考得好。”
林月先把驴车驶离,免得许娘出来时候,尴尬更加激化茅盾。
“姑姑,你就不生气吗?”
“生气啊,可以理解。”
林月记得前世,她的好闺蜜怀孕之后,因为内分泌作祟,变得疑神疑鬼。
甚至有一度怀疑她跟她老公有一腿。
林月冤枉死了,她根本就见过闺蜜老公两次,第一次在婚礼上,第二次就是去看她时候。
结果就因为她多跟闺蜜老公多说几句话而已。
闺蜜阴阳怪气好久。
那时候林月因为无法跟闺蜜一样的感受,一度太过愤怒跟闺蜜绝交了。
后来闺蜜差点自杀了,林月这才去了解了孕妇。
那时候闺蜜身材走样,孕期孕吐,婆婆精神虐待,导致她的神经绷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