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许虽心里也是有几分胆怯,想着妹妹在身边,便伸手搭着安禾的肩,轻声道:“兄长在,不怕。”
安禾又往青许身边挪了两步。
“怎…怎么会这样!”狱卒掉落了手里的长棍“早上他还吃了饭,怎么……”
“早上到现在都有什么人来过!”亭山道。
狱卒思量一番,肯定地点着头说道:“除了你们几位大人,便再无旁人了。”
趁狱卒不备,言墨悄声从袖里掏出一条锦帕,擦了辛士斋的唇上血迹,又叠好收进怀里。
“你不是说他早上吃了饭?”言墨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谁送来的。”
“如往常一样,就是后街的刘瘸子送的,都送了十几年了,从未有过差池!”狱卒语气十分笃定。
“他家中还有什么人!可知道他住哪?”言墨道。
狱卒回道:“他是个独身老汉,家中已无人了,家住在……”
狱卒说着微微仰头沉思一番,又道:“哦!后街豆腐铺子旁边那条小巷里的第一间小屋就是。”
言墨低头望了一眼,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们赶紧报上去,再找个仵作来验验死因。”
狱卒退了两步拱手行礼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几人出了牢房,言墨和亭山走在前面,素宁挽着安禾的胳膊,青许则走在安禾身边。
“你有什么看法。”亭山望向言墨。
言墨不语。
安禾拍了拍胸口缓了缓,道:“那人定是中毒而亡!”
言墨放慢了脚步,微微点头道:“瞧着像是中毒。”
“看来父亲是真被人陷害的,那人竟敢在大牢里动手灭口!”青许低声怒道。
亭山道:“狱卒说除了我们只有刘瘸子去过,那我们先去找找刘瘸子,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安禾恍然间抬起头来,一副惊恐模样。
素宁见状便道:“安禾,你怎么了?”
“糟了!”安禾惊呼。
言墨等人目光齐齐望向安禾。
安禾道:“此人手段卑劣,胆敢在狱中下毒,若是毒真是有人指使刘瘸子下的,那…现下那人定要杀刘瘸子灭口啊!”
亭山两手一拍,惊道:“若是刘瘸子死了。那线索又断了!”
“走!我们即刻就去找刘瘸子!”言墨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