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后,她才平复心绪,主动勾上顾妄的脖子。
视线瞥向厉北骁的方向,抬高音量:“厉北骁,舔狗舔久了也会腻,我腻了,以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互不相干!”
“什么?时念,我没听错吧?谁不知道你舔了骁哥三年,非他不嫁?我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相信你会放弃缠着骁哥。”路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朗声嘲讽。
其余兄弟闻言,全都纷纷大笑。
只有厉北骁,表情冷凝,眼神冰冷,抿着薄唇,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时念咬了咬唇瓣,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药力发作的越来越明显,她怕是撑不了多久。
“你们爱信不信!总之厉北骁,以后咱们互相陌路!”
说完这句话,时念双手环住顾妄的脖子,气喘吁吁:“顾医生……我知道你是阿嫣的哥哥,你是医生,帮帮我,我被人下了药。”
顾妄闻言,清冷的眸子泛出森寒的光,冷冷睨了厉北骁一眼:“他给你下的?”
“不是。”时念摇了摇头。
顾妄顿时叹了一口气:“你……”
他以为是时念自己给自己下了药。
整个北城,谁人不知时家大小姐爱的卑微,追逐厉家大少爷三年,无所不用其极?www。
“我帮你。”顾妄的喉结滚动,眼尾处的一颗泪痣在酒吧的霓虹灯照耀下,愈发勾人。
他把时念公主抱起来,迈着大步便要走。
路岑见状,不可置信地看厉北骁:“骁哥?这?”
“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以为找别的男人来气我,我就会吃醋,然后娶她?”厉北骁冷嗤一声,眼底里都是不屑。
“明天她肯定会哭着来求我。”他很笃定。
路岑哈哈一笑:“那必须的,北城第一舔,必须是时念!”
“来骁哥,咱们喝酒!”
厉北骁抓起酒杯,表面上看似云淡风轻,心里却隐隐不快。
三年追逐,他俨然已经把时念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如今自己的东西被其他男人触碰,他多多少少是嫌脏的。
他在想,明天时念要是哭着来求原谅,一定得让她吃些苦头才行!
想到这里,厉北骁郁闷地端起酒杯,把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
“热,好热。”
顾妄把时念抱上车时,时念的神志已经混沌。
手不停地扒拉衣服,恨不得把自己扒光。
“难受……帮我……我要……”
时念发出低弱无助的声音,面颊红的像是要渗出血一般。
顾妄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抚:“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时念摇着头。
下一秒,火热的唇瓣贴上顾妄的嘴唇。
刹那间,电与火的碰撞,火花在石溅中迸发。
顾妄疯狂地吞咽口水,耳根像是被烧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