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红道:“王爷知道玫红的心,玫红也知道王爷的心,玫红心里坦荡荡,不曾存着踩王妃的心思,王爷明鉴。”
玫红倒是没有几多慌乱,自顾自地继续为信王布菜。
信王端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
玫红道:“王爷何必与心斗呢?昨晚发脾气,没人知道您为何这般,少统领给奴婢带话,说王妃想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信王瞳眸微闪,微乎其微,玫红没有察觉。“她做错了什么?她心里头明白!”
玫红道:“可王妃说她不明白,少统领说王妃的原话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她这是故意做戏,这个小狐狸的脑子很好用,知道辩不过死不承认,据理力争!”信王不屑地道。玫红看出信王心情实则是有所转变的,提及王妃时说话还是冷得更结霜一样,单他明显愿意说话了。玫红对信王虽然没有很多接触,但她好像看得见信王冰冷态度下,那
颗火热得出奇,却又刻意包裹得严严实实。
只因褪去这层冰冷的保护色,他就不是信王,不是那个杀伐果断,运筹帷幄,没人敢挑战他威仪的信王殿下。
玫红也清除,信王殿下这颗跳动的心,包裹得严实的火热真挚的心,目前只有一个人的影子——王妃。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王妃,唉。玫红凝望着信王,有痴迷有无奈,也有疼惜。
信王随意吃了一些,玫红旁边小心伺候着。
待用完膳,玫红还贴心地伺候信王净面与漱口。
信王丢下手中擦手的巾帕在铜盆中,“你下去吧,本王命人送你回王都,至于回不回谷里,你自己决定。”
“王爷终是气奴婢不知好歹。”玫红适才见信王愿意被自己照顾伺候,小小雀跃了一把,不曾想,终究还是惹他将自己送走了。
信王道:“京城里事情多,下月就是秋猎,可能不简单,你还是早些回去。”
信王这算是解释一句,而后对她挥手道:“你下去吧。”
玫红不敢再多言,不然王爷真的不耐烦起来,她就有违初衷了。
临出书房的时候,听见信王吩咐:“让徐佬来一下。”
玫红知道意,亲自去传的话。
不多时,徐佬就前来见过信王。
信王发问:“絮儿羊山那边的金灵芝,徐佬有进展了吗?”
徐医官应道:“几十年内好像没人采摘过金灵芝,如果有的话,应该能找到。”
信王揉了揉太阳穴:“好,听徐佬这么说,本王这就命暗皿堂的人手去那边山坳处找,据说在悬崖边。”
徐医官道:“这几日下官一直在研究驱蛇药剂,普通的洒在悬崖上,估计没用。”
信王眼睛一亮,有所悟:“金灵芝既然是群蛇守着,徐佬你是想用蛇药引蛇,以辨别金灵芝的方位。”
徐医官点头:“这个主意还是内人想到的。”“你们为了王妃的病,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