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当然能,因为,某不是君子。”秦长风俯身,咬住她的舌尖,气势比黄泉里吃人的鬼魅,还要凶残。
她微不可计的反抗,顷刻间被他瓦解,她只能横在榻上,像是汪洋里的一叶孤舟,被风浪席卷。
……
待一切平息,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偏偏秦长风还枕着脑袋,兴致极好地感叹:“顽顽,你的身子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诚实?
她分明是没力气,怎么到了他嘴里,却成了——
“三殿下,您已得手,便该走了。”
“宁顽顽!”秦长风面色一沉,语声又染霜意,“你就不怕欲擒故纵玩多了,有一日真不管用了吗?”
“如果能有这一日,小女必谢天谢地。”
“你——”秦长风几乎被气绝,过了片刻,他又笑了起来,“好,顽顽不能好好说话,那就不说了。”
不说好,赶紧滚。
可秦长风没有走,而是又俯下身:“我们再来一回。”
“不——呜——”
唇角被咬住时,门外响起两声“咚咚”,金桂立在外头,小心翼翼地躬身:“三殿下,陛下传召。”
“真不是时候。”秦长风不悦地松开手,直起身,他一边披上衣衫,一边朝外说了句,“知道了。”
没一会儿,衣衫齐整的他立在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顽顽若肯认个错,先前的事一笔勾销。”
“敢问三殿下,小女何错之有?”
“宁溶月,你信不信没有某的庇护,你在金陵活不过三天?!”
初回人间的她,若是无人庇佑,的确活不过三天,但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掌着江家后宅,再不是谁都能践踏的蝼蚁。
“不信。”
“好,好,好!”秦长风怒到连喊三声好,“既是如此,那就看看没有某庇护的你,究竟能活到几时!”
话未落,他扬长而去。
又一会儿,林缨奔进房里:“姑娘,您没事吧?”
“恩。”
她笑而起身,头离榻半寸,一阵天旋地转,她又倒了下去,林缨急得脸色骤变:“姑娘,您——”
“没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