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赢躺着没动,后颈汗毛直竖,握着陆槐序肩头的五指收紧,抓得陆槐序有些痛。
陆槐序随他,自己仍不停下,他知道夏长赢有感觉了。
过了许久,夏长赢叹息道:“好安静。”
音乐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时而有虫鸣鸟叫响起,或近或远,将这深夜衬得愈加幽静。
夏长赢扶着陆槐序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借着角落一盏昏黄的灯擦掉他唇上的痕迹,嗓音低哑问:“你还记得那个班主任的名字吗?”
陆槐序喉咙滚动,声音也哑的厉害,“张伟。”
夏长赢默了默,“平凡的名字,不平凡的人格。”
陆槐序说:“是他教会我反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就换成我永远铭记他。”
夏长赢喘了口气,把他拉上来,期间还特别注意不压到他的头发。
他问:“后来呢。”
陆槐序又重新趴回夏长赢胸口,继续未完的讲述,“中考那个暑假外婆出车祸去世,保险赔了很多钱。然后就是我爸妈,高中刚开学不到一个月,他们在一次行动中就双双牺牲了……”
“两个月,我所有的亲人都没了。”陆槐序哽了一下,顿了顿接着道:“可能那段时间太伤心了,我的大脑为了我好自动屏蔽了那两个月的记忆,我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那个时候的心情。”
“他们牺牲了,除了抚恤金,还有一大笔保险。从此,我就是个腰缠万贯的孤家寡人了。”
陆槐序戳了一下夏长赢的胸膛,“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
夏长赢握紧他的手,故意轻松问:“有自己说自己可怜的吗?”
陆槐序有自己的道理,“因为我不想听你说我可怜,只能我自己说。况且我也不可怜,我钱多到花不完。”
“好吧,算你有道理。”夏长赢问:“你爷爷奶奶呢,没听到你说起过他们?”
“哦,他们啊,他们都不知道有我这个孙子呢。”
“什么意思?”
“他们在我爸成年前就牺牲了。”
陆槐序侧脸枕在夏长赢身上,语气不悲不喜,“我爸重启了奶奶的警号,我妈重启了外公的警号,所以我说我爸妈是二代。我作为他们的后辈,顺理成章进了**学院。”(我真服了,这两个字都不能过审,吃屎吧!)
夏长赢“嗯?”打断他的话,“你读的警(隔开)校?”
陆槐序支起上身,“对啊,我没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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