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善揉着疼痛的双眼,南疆染线的法子真的是特殊至极,这秀出的神兽在这外袍上竟是如此气派,这开门红的当响炮真的是不错,再加上这苏绣的手艺和双面绣的功法便是厉害至极,这外袍已是如此精致了。内袍容善却做得又有质感,不同于外袍的大气的精美,锦儿觉得内衬和外袍做得不同这样的话是不搭的,但是容善执意这般,把内衬做成藏青色,这并不是用南疆秘法染色的,用绸缎制成,带着暗哑的光泽外袍用一半无色一半红色再加上南疆的染线,双面的袍子尽都是栩栩如生的神兽,不免感叹很棒。
自己的衣服还未完成,想着里面的做成白色,而外袍用丝绸做成丝绸的颜色做成渐变淡墨色,在外袍用着流云丝绣着这仙鹤,记得早年汉人用仙鹤来绣达官显贵的袍子,这仙鹤既是有如此意义,现在自己用怕是也无争议的吧,这内衬便用上这烫染的方式,做好袍子尾部的样子,想来定是极好的。
“老奴,拜见少爷。”福叔把手中用黄纸包着的开门吉日递给了容善。
“福叔辛苦,这开门吉日我也是想要问问这请柬该如何是好,还有想来还是找些小的吃食一并送去,在准备些开门时用,这茶水也要备些,府中定要上等,一品阁的牌匾看看做好了没,那边备些一般的茶水和上等的。”容善一边想一边走,福叔在旁跟着?。
“少爷,老奴下来会注意的,小少爷的书塾已经找好了,还有那叶小姐已有两日未回,不知?”
“叶浅那边无妨,就是把书塾的事讲与小少爷听吧。”容善还未继续说什么,一人急急跑来“少爷铺子出事了该如何。”容善听到便叫那人一路往过赶一路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厮道:“那人说是自己姨母的铺子,硬是来闹,好像是城主的女儿。”
--一品阁--
叶浅不满红血丝的眼紧紧盯着对面的李盈盈:“你为何来我的地方找茬,你说这是你姨母的铺子,可有地契。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李盈盈带着一众奴隶抬眼看了一看楼中的布置:“这本就是我那姨娘偷了我母亲的铺子,这铺子为何你说不是他的,你要是期满我可是要找死?”
容善远远听到这府中的争吵,急忙上前:“这位小姐,不知您是何人,在下容某无意冒犯,请小姐见谅。”
李盈盈本是不屑与与这人搭话的,但是一扭头看到那好看的脸庞,那澄澈的双眼,一愣,便是惊得此人,像是说什么都对了。“不知公子的名讳,在下李盈盈。”
容善从怀中拿出地契:“李姑娘,这是在下的地契,您看一应手续都俱全,这楼的主人可是在下。不知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李盈盈看了地契许久,点点头:“看来真的如公子所说,那不知公子可否同我去趟府中作证,也好让家父知晓发生何事。”
容善就静静的看着李盈盈,而李盈盈丝毫没有想退一步的意思,叹了一口气,福了福身子:“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