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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我这是成全他。”
“他失恋了顺带失智,你可不能一起闹。”
“又怪我。”
“……”
被哪咤不高兴地挡开手,我左看看右看看。虽说敖丙心情萎靡,倒还算是听劝,没有大吵大闹。
把他一个伤患丢这,我去招待哪咤,好像也不太合适。
最终还是哪咤这个不听劝的,一把掀开我,一掌拍在敖丙肩头,问道:“喝不喝?”
敖丙瞧我一眼,哪咤立即挡住他的视线。
过得几秒,就听到敖丙说,喝。
什么嘛,我就是个小乌龟,当然没有发言权。摆烂了,爱喝就喝,我不管。
我不再像个老妈子那么念叨,乖乖坐上桌,看着他俩把酒杯换成碗。这么能喝,怎么不换成盆呢?
虽说不阻拦,我还是让侍女把大夫又请了一趟。将这个情况加以说明,要了对症的药方,马上就让帮厨去煎煮。
等到敖丙喝完酒,我就给他灌下去,倒是不知道哪咤的酒量怎么样。
把小藕放在我手边,它搬着对它来说很巨大的点心,然后递给我。
敖丙瞧着我和小藕互动,这会儿还未醉,他尚且清明,怀疑道:“这藕,不是被……”
生怕他说出是朱姑娘吃了,我抄起一条腿塞他嘴里,“敖丙太子吃肉!原先的藕我吃了,哪咤太子慷慨,又送了我一个。”
被鸡腿堵得差点二次受伤,敖丙睁圆了眼睛,还颇有几分无辜。
我埋头苦吃,偶尔抬头看看这俩干酒的。多少有点微妙,他俩不说死敌,也是不对付的,现在喝得还挺快乐。
如果哪咤有朋友,就该是这样吧。
敖丙的酒量的确没那么好,本来状态也不佳。喝了一炷香时间,他眼神迷离了。我不得不时刻注意他的情况,也好喊停。
“吃你的去,看什么。”
脸被哪咤用手掌摁开,我犹豫着提醒,“敖丙太子好像不能喝了。”
哪咤开始睁眼说瞎话:“不,他的眼睛很亮,还能喝。”
那是你的眼睛很亮吧,他都懵了。
“小龟,放心,我还能喝。”
少年苍白的面色呈现出病态的红,抑制着喉咙地咳嗽。像是为了给我证明,敖丙端起酒碗,在我和哪咤地注视下,将酒往自己的龙角上灌。
我立即看向哪咤,“看,他醉了,把酒往角上倒。”
“没醉,他在用酒泡龙角。”
“泡角干什么,入味了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