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光头师兄,你这甜食比油麻地的都好吃!”王九塞下了最后一颗蛋挞,拿纸巾擦了嘴上的碎末和油渍,他甚至都懒得正眼看信一。
阿柒在门口摆出了打烊的立牌,很多刚下班想过来吃晚饭的客人都纷纷抱怨,阿柒笑着一个个解释:“不好意思,今天有点私事。”然后转过头喊道,“说三遍了是七师兄七师兄!师门好几个光头谁知道你叫的谁!”
“啊?我以前不会也是光头吧?”虽然戴着墨镜,但信一看出来他神色透着惊恐。
“你不是,你臭美得很,七岁开始就闹着要留头发了。师父惯着你哦,一句话都没拦着。”
“切,惯着我还想打死我?”
“那是你先动手的,而且你犯了大过。”
“切,反正我失忆了,你们想怎么说都行。”
两个人一来一往唠起家常来,信一只觉额头青筋暴起:“你们两个,要不要当我是个活人呢?”这是城寨吧,他蓝信一还没死吧?
“卷毛,知道自己多余就滚蛋,非得在这讨人嫌。”王九一脸恶劣的笑容,说完话还用舌头抵过牙尖。
真是恶心透了!
“保护城寨的安危是我的责任。”信一气急败坏地一口气吸溜完最后一口绿宝,用力地把玻璃瓶放在桌上。对面的王九半眯起眼睛,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放在桌上,不屑地看着他。
阿柒等走了店里最后一位客人,将卷闸门拉上一半:“来来来,自从你失忆以后我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今天好好聊聊。试试我自己酿的果酒啊。”
阿柒说着不知从哪端出一坛子酒往桌上一放,又看了眼信一,从冰柜里拿出一只绿宝:“小孩去边上坐着。”
信一十分震惊:合着我连酒都不配喝了?这个师门这么排外的吗?
“是我没好好说话吗?是你一路追着我杀!”王九似乎震惊于阿柒的厚脸皮。
“谁杀你了,我只是想废了你武功把你和秘籍一起带回去而已,是你招招致命我才只好认真的。”阿柒已经抢了信一的位置并斟上了两大杯酒。
旁边的信一抱着汽水瓶听得一头雾水:“武功怎么废?难道你们师门会什么化骨绵掌之类的?”
阿柒笑嘻嘻道:“就是把双手双腿都打断就好了。”
这跟杀人根本没有区别吧!到底是怎么个师门啊!
“哇光头师兄,这酒不错哦。”王九干完一杯哈哈大笑,“你酒量行不行啊?我可是很能喝的。”
阿柒笑眯眯地:“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