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5日,在卡尔森待了几日的汉弗里克已经准备好了回国。
临行之前,汉弗里克还特意去与安珂见了一面。
当见到汉弗里克的那一瞬间,安珂如受惊的小鹿般,显得格外紧张。
在这之前,科勒就跟安珂讲过汉弗里克算得上一位政治家。不知为何,安珂在听闻“政治家”三个字时,总是表现得紧张。
“不用紧张,安珂女士。”他领着安珂到一旁坐下,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话。
相比于先前那带有明显压迫的语气,汉弗里克这次要温柔的像个女人般。
他与安珂聊了些家常,在得知安珂每月仅有200克朗度日时,他脸上多了丝心疼。
汉弗里克说话比较直接,他提议安珂当自已的私人医生,不过却被安珂给婉拒了。
“或许吧,你可以慢慢考虑。”汉弗里克站起身,拿了些钱放在桌上后便离开了。
在回德国的车上,汉弗里克与副驾驶的巴赫谈论起了那个乌克兰姑娘。
“她是个腼腆的小姑娘,但我并不习惯一个人红着脸跟我说话。”汉弗里克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直到现在,他还是忘不掉。
9月13日,汉弗里克已经好些天没有演讲,他在这期间已经把注意力从演讲转移到了学习上。
他喜欢看一些历史类的书籍,有时候也会把格里布夫的《死魂灵》借过来看。不过因为全文都是俄语,汉弗里克常常需要有格里布夫充当翻译。
在这之后,汉弗里克又会跑去听对手的演讲。还有那么一次,当汉弗里克踏入霍夫布劳斯酒馆时,却惊愕的发现那已经被其他党派给占领了。
演讲的人是阿道夫,汉弗里克索性就坐下来揣摩他的演讲。
等到演讲进入尾声时,汉弗里克毫无留念的离开。
9月中下旬,阿道夫收到了一份来自民现党主席的书信。
给他写信的人是汉弗里克·弗兰克,信中的内容是邀请与其见面的。
阿道夫记得这个名字,他同样以书信回复,表示自已勉强同意了这次见面。
当时,阿道夫的演讲刚刚结束,当汉弗里克踏入酒馆时,他第一眼便看见了一旁的冲锋队。
汉弗里克是带着巴赫、怀斯特、梅纳斯以及二十多名保卫队队员前来。
事实上,汉弗里克一直防着阿道夫,尽管明白这家伙不会对他做什么,但他仍要以防万一。
汉弗里克并未向阿道夫行礼,甚至连一个手臂都懒得抬,只是冷不丁的道了句:“阿道夫先生,您好!”
“您好!”阿道夫抬手回应了他。
双方选择在了一张桌子前落座,而两人的保卫队和冲锋队则分列站在两旁。
尽管双方的私家军都未有过什么动作,但无论是阿道夫还是汉弗里克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现场的一丝紧张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