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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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那个眼神,在迷雾一样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出奇的清晰。
男人仰头,把自己的脸陷入更深的阴影中。
“我都记得。”
他说着,嘴角微微翘起来:“可怎么办,我也无法控制自己。”
“就算要一辈子戴着面具,就算面具和我的脸融为一体,我也想每天都看到她,每天都和她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侧头,从黑暗中看向秦夫人,眼睛熠熠发光:“妈妈,既然七年前你就是我的共犯,那么现在,你也帮帮我吧。”
秦夫人与他对视良久,最后无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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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即将结束。
温荣在后半段举着酒杯穿梭于人群之中,做了很多客人之间沟通合作的桥梁,也见证了很多南港上流与玉洲朋友们交换名片的现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有存在感,如此有主人派头的出现在温家的宴会现场。
因此哪怕有过叶空那个让人不愉快的插曲,他今天的生日宴也举办得很是成功。
于是最后送客的时候,他微醺的脑子如抽了风一样,极其自我和飘飘然的对秦家人提出了建议:“既然你们还要在玉洲待一段时间,何不就在温家住下呢?反正之后的合作也需要我们频繁来往的。”
正要离开的所有秦家人:……
连戴着面具正在漫不经心四处搜寻某个身影的秦悟也不由得一顿,微微侧了侧头。
他有些匪夷所思,温荣这样的人,居然也能成为一个正值壮大的大家族的掌门人。
太离谱了,但说不定正好。
舌尖在唇角舔了舔,“秦见白”不经意般扫过同样正看向他的秦夫人。
下一秒秦夫人就笑了起来,对已经露出懊恼表情的温荣微笑道:“虽然很感激温总的盛情邀请,但还是不必了,虽然你们玉洲房价不低,但我们买个暂时的居所还是可以的。”
清醒过来的温荣赶紧点头。
不过下一秒,秦夫人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虽然我们大人留在温家不太好,但小辈……”
她视线扫向一旁正被人扶着的秦筝,微笑道:“我们买房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以后恐怕要常往来于南港和玉洲,所以需要考察的东西恐怕不少,偏偏阿筝又崴了脚——不如?”
她话没说完,温荣就立刻闻弦歌知雅意的接上话:“那就让阿筝留在这里,我们客房多着呢!你们也可以常来看她!”
两边自是笑意盈盈,无比融洽。
只有垂着头貌似羞涩的秦筝知道自己心情如何。
她感到那边即将上车的谢白停了停,似乎朝这边望来一眼,于是愈发把脑袋低下去,做出羞涩的模样。
轮椅上的温璨则始终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任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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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车门被关上,谢白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望着那边的送别场面拨了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