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能来见我,我深感荣幸,你我本就是亲族,您来,我招待。”
“可我静海城外,可藏着二十万大军,刘大人,您能挡得住么?”
“当年燕楚之战后,楚国能有年尧率军伐乾,因那时的楚国,乃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可如今呢,
上谷郡一战是何等惨烈,刘某是知道的。
大楚如今,还能凑出来二十万精锐么?
就算真凑出来了,
还敢往我乾国边境摆么?
就是谢公您,古越城一战,谢公的谢家军伤亡甚大,刘某当然知道,谢家家大业大,可这谢家精锐,又不是那韭菜……不,就算是韭菜,被割了一茬,也得给它时间才能再长出来新的一茬不是?
谢家若是想要支援,刘某能尽可能地通融,商队什么的,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走私;
“实在不行,刘某也能帮忙上书朝廷,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官家是懂的。”
“那位旁宗的新官家,你服他么?”谢渚阳问道。
“服不服,他就是官家。”刘徽说道。
“呵呵。”
谢渚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刘徽站起身,道:“谢公,请恕刘某不能久留,这城内,银甲卫可是不少呢。”
“刘大人请留步。”
“哦?谢公还有何事?”
刘徽是只身赴约,只带了几个随从,但他,还真不担心谢渚阳会拿他怎么样,因为谢渚阳没这般做的理由。
“谢某想为刘大人,引见一个人。”
“可是谢家公子也来了?刘某可是久闻大名。”
谢渚阳“哈哈”干笑了两声,
道:
“不敢有这个福气。”
“哦?那又是谁?”
“您见了就知道了,且随我来。”
谢渚阳被影子推着出了雅间,刘徽跟着。
随即,
隔壁雅间门被打开,谢渚阳被推了进去;
刘徽,也跟着走了进来。
里头人……很多,看起来,很杂。
刘徽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造剑师身上,确切地说,是造剑师放在身侧的剑匣上,独孤家的族徽,剑匣……
这时,
一名俊朗青年向刘徽行礼:
“小侄玉安,见过刘世叔。”
刘徽刚准备笑着说,你还说不是你儿子,这不是你儿子是谁?
毕竟,谢玉安这位谢家千里驹,在楚国的官位,可比他老子还要高,刘徽也不会真拿他当普通侄子辈看待;
但,刘徽刚准备回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