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莉看了一眼围墙,“当你怨天尤人时,我却发现你拿了一手的好牌。”
“我可是一手好牌啊,多好的牌啊,要什么有什么?麻痹的,现在看上去没有机会出牌了。”我说。
“凤姐过来了。”董亮说道。
凤姐一瘸一拐朝我走过来,她的脚似乎出了问题,她冲我招了招手。
“去厨房帮我端盆热水。”凤姐说。
“你的脚怎么了?”我问。
“脚脖子扭伤了。”
“好的,我把水端到哪?”我问。
“端到办公室去。”她说。
我去厨房端了一盆热水,进了癞皮狗的办公室。我瞄了一眼卧室床下的工具箱,怎么能让凤姐去卧室泡脚呢?
“愣着干什么?”凤姐坐在沙发上,“把鞋给我脱了。”
我小心翼翼的脱下她的高跟鞋。
她把脚放进水盆里,突然大叫,“你他妈的想烫死我?”
“我这就给你添凉水。”我说。
“不用了。”凤姐把两脚放在水盆上。
我站在一边不知道如何是好,是走还是一直站着?尼玛的这个母老虎也太难伺候了,等老子出去,一定回来修理这个骚货。
“你是怎么进来的?”凤姐问。
“我是来旅游的,就被你们抓进来了,那天你也在啊。”我说。
“嗯,”凤姐把脚放在水里,“这水里怎么有虫子?”
“有,有虫子?不会吧?”我说。
凤姐一只手放进水盆里,两根手指捏出一条白色的虫子,“这是什么?”
“怎么会有虫子?”我挠了挠头。
“怎么办?”凤姐问。
“我给你再换一盆水。”我说。
“换你个头,吃了。”凤姐拿起虫子冲我扬了扬。
“啊?这,这,这,不好吧。”我说。
“你是吃?还是不吃?”凤姐杏眼圆睁。
“吃不下去。”我眉头紧蹙。
“不想吃是吧?不想吃,我就让人拉你去喂狗。”凤姐说。
“不,不要,我,我吃。”我狠下心来,老子看来只能忍了,尼玛的不就是洗脚水泡过的肉虫子吗?为了活着,这又算的了什么?
“这还差不多。”凤姐把肉虫子伸到我眼前。
我接过虫子,看了一眼凤姐,她面带微笑似乎很享受这么虐待男人。
我皱着眉头,正要把虫子送进嘴。
“慢,看你这样子是吃毒药啊?”凤姐说。
“我,我没吃过虫子。”我说。
“我告诉你,吃我洗脚水泡过的虫子是福气,明白吗?”
“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