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缴枪?”我问。
“和老头发生关系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宁愿下地狱,都不能和他搞在一起。”我说。
“真的没有?”凤姐问。
“怎么会呢?我是男人,我不会干这种事的。”我说。
“不会就好,二马冯,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凤姐问。
“还,还可以吧,不过,我想出去。”我说。
“出去干嘛?外面乱哄哄的,在这里多好,空气新鲜,没有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你静下心就会明白这里的好。”凤姐看了看手里的烟,烟灰快要掉了,“你过来。”
我蹲着走到她身边,然后举起一只手。
凤姐把烟灰弹在我手上,“你还挺机灵的,不错。”
麻痹的,我暗想,如果我逃出去,老子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脚脖子有点酸。”凤姐说。
“要不我帮你按按?”我说。
凤姐弹了一下烟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我蹲过去,给她按脚脖子。
她闭着眼睛抽着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干活了!”疤老头拿着锅铲走了过来。
“你去吧。”凤姐说。
我跟着疤老头去厨房干活。
吃完了饭,犯人们三三两两在围墙里散步。
我走到陈小莉跟前。
“怎么样?锯条拿到了没有?”陈小莉说。
“还没有机会,貌似那个凤姐对我有点兴趣。”我说。
“别碰那个女人,会惹大麻烦的。”陈小莉说。
“我知道,麻痹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跑这里来?我是不是疯了?”
“面对现实,想想怎么尽快逃出去。”陈小莉说。
“草洞里什么情况?”我问。
“绿头龟对我说,他们去了那个草洞,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估计他们是被蛇给吃了。”
“他们没下去吗?”我问。
“里面都是蛇,还有千年的毒蛇,下不去人的,估计是没命了,他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陈小莉说。
“哎,我是把他们给害了,麻痹的,都是我的错。”我说。
“我这两天在想一个案子,一个学院的副院长的杀人案,哎,很多人过日子都稀里糊涂的,这个年轻副院长家庭很美满,老婆是音乐学院的老师,有一对儿女,他居然去杀人,为了一点小事,拿刀去砍学院书记,他说这书记处处压制他。”陈小莉说,“其实,我去医院问了书记,这书记觉得年轻的副院长心高气傲,就想让他别那么心浮气躁,也是为他好,而这个副院长的老婆也说他在家总是发牢骚,怨天尤人。”
“你还有心思研究案子?”我说。
“你听我说,这个副院长前途很光明的,事业家庭也挺好,那个书记也是为他好,最后他竟然去杀人。”陈小莉说。
“我对你说的这些没兴趣。”我说。
“在给这个副院长结案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一句话,他立刻朝我跪了下来。”陈小莉说。
“什么话?”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