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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海玉卿会回答,金溟押过题,于是它立刻说:“爱,就是对他好,给他心。”
金溟说的是荠菜……
“……”华南虎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只能“呵呵。”
感觉自己好像被喂了狗粮。
看到华南虎的反应,海玉卿有点显摆的意思,又从金溟的原话里找出一个它不太懂但听上去很不错的词,“浪漫。”
华南虎下巴都快掉了,“……你还懂浪漫。”
果然这世上没有不懂得对人好的男鸟,只有不爱你的男鸟。
华南虎一时不知该唏嘘自己曾经一片痴心错付喂了狗,热脸贴着冷屁股还要自我安慰它就是个性子冷淡的鸟不是不领情,还是该感慨爱情真伟大,石头都能开出花。
“他有什么好的,长得又没你漂亮,普普通通的金雕,满大街都是。大伙儿眼巴巴地等着你养几只小玉爪海冬青出来,这不又得绝种了。”
华南虎越说越气愤,“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稀罕,恐怕全球也就你这一只,谁都没见过,你有没有点繁衍责任感。”
“哗啦”一声,金溟站在华南虎背后,木棍掉了一地,进退两难。
他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洗洗。”
金溟刚把打算用来串肉的直木棍劈干净细枝杈,想拿到水里冲一冲木屑,才走过来,就看见虎爪一亮,一掌拍碎了一扇肋条骨。时间不早不晚,就像是华南虎特意拍给他看的。
华南虎越想越觉得金溟不顺眼,没好气道:“有什么好洗的,你以为你是小浣熊,什么都要洗洗?湿木头点火全是烟,不懂别瞎搞,一边儿待着去,等着吃就行了,饿不着你。”
“过来,”海玉卿一脚把蹲在水潭边的华南虎给踹开,动作有点粗暴,语气有点温柔,“洗!”
华南虎趔趄两步,一屁股蹲在黏糊糊的鹿皮上,他侧头看着印在身上的血爪子印,忽然觉得此时此地,自己很多余。
金溟,“不洗也行。”
吃点木屑死不了鸟,但是被那亮着锋利指甲的虎爪拍一下,可能会死鸟。
海玉卿坚持,“洗干净,卫生。”
金溟迅速捡起木棍,花费了大约三秒钟的时间在水里过了一遍,羽毛都没沾到水,立刻又倒着退回火堆旁。
他从华南虎的眼神里解读出的意思,不像是让他等着吃烤肉,更像是等着把他吃掉。
华南虎甩甩尾巴,又凑到海玉卿身旁,这回是真信了,“真是你生的火?它不会?”
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也知道在封闭山洞里用湿木柴生火,无异于拿自己做熏肉。
看来金雕是真不懂生火的门道,它真的只是一只金雕。
“可你又是跟谁学的?”华南虎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