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典典指指里间,用口型道:“换衣服去了,清凉款哦。”
一听这话,艳羞的哈喇子淌了一地,“师傅,还是您牛,就连鬼尊都肯为您折腰。”
“感谢前身吧。”苏典典露出个“你懂”的表情,但艳羞并没有接收到。
她想起正事,连忙汇报:“花魁桑祸本来已经不接客,但我按师傅您的法子,用灵石砸。”
“说重点。”苏典典站起来,“她啥时候过来,咱得卡好时间点。”
“花魁桑祸说,要请您亲自去他房间面谈。”艳羞递出块玉牌,“这是他房间钥匙。”
这么麻烦的吗?
苏典典犹豫三秒,绕开桌子接过玉牌:“行,那我就亲自去会会这位大美女。”
说完她就握着玉牌跨门出去。
后面的艳羞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大美女?什么大美女?艳鬼桑祸,是男鬼呀。”
她反应了过来,猛拍大腿:“糟了!师傅以为桑祸是女的!”
她还以为师傅知道呢!
那,那让桑祸伺候鬼尊大人这事儿,还办么?
“师傅!师傅!”艳羞跑出房门喊了几声,可苏典典已经消失不见。
拿着玉牌踏出门后,苏典典眼前场景陡然转变。
一道门出现在她眼前。
她上前一步,轻轻敲门:“花魁小姐姐?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门内无人应声。
好一顿安静后,苏典典选择直接推开门。
可门后面竟然还有一道门。
她也不气馁,继续推门。
可这门就跟套娃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完。
在推开第十八扇门后,苏典典深吸一口气,“妈了个巴子,这花魁谁爱见谁见。”
她直接把玉牌丢在脚下,一顿猛踩。
踩碎玉牌后,眼前的门忽然“嘎吱”一声,自己开了。
门内白茫茫一片,不是雾气,是数不尽的白纱。
鬼的审美,都这么奇葩吗?
这么多白纱,不像卧房,倒像个灵堂。
白纱随风摇曳,模糊了苏典典的视野。
她跨进门,礼貌地喊:“花魁小姐姐?你在吗?我可进来咯?”
依然无人应声。
苏典典劝慰自己,花魁嘛,被人追捧的存在,有点子傲气很正常。
“花魁小姐姐?”她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