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桑祸塞给艳羞一块玉牌:“这是我房间钥匙,你叫那姑娘亲自来见我。”
艳羞拿着玉牌,刚想再多问两句时,桑祸已经消失不见。
老鸨终于将落地的眼珠子塞回眼眶里。
她拉着艳羞问:“那女的,那女的怎么会在这里?”
艳羞一脸地莫名其妙:“我家师傅是和鬼尊大人一起来的,有何问题?”
老鸨眼珠子一转悠,立刻想到坊间传闻。
她问:“那女子,和鬼尊大人是何关系?”
是什么关系……
这话怎么说呢。
艳羞整理了一下语言,“今儿鬼尊大婚,你知道吧?”
此事无妄城中,谁人不知?
而且传闻说鬼尊大人被他的新娘给抛下了。
难道……
老鸨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她赶忙手动摁回去:“那位就是今日与鬼尊大人大婚的新娘?”
“唉。”艳羞点头,“聪明。”
“听说两人大婚未成?”老鸨用期待的眼神问艳羞。
艳羞瞥她一眼,“你这模样你这性别,怕是搭不上我师傅。”
“我只问你,她与鬼尊是否成婚?”老鸨只关心这一点。
见她如此执着地问这件事,艳羞只好回答说:“未曾,我家师傅甩了鬼尊。”
“太好了!”老鸨望着桑祸离开的方向,“您的等待终于没有白费。”
进到房中的苏典典,正守着一桌刚端上来的好酒好菜研究。
她拿筷子戳戳烧鹅,又尝尝筷头上的味儿。
尝着就跟普通烧鹅没什么区别。
但一想到有可能是贡品或者陪葬品,她就有点膈应。
看她那副嫌弃的样子,上菜的小厮吓得直哆嗦:“客官,您要是对菜品不满意,小的给您重新换。”
苏典典摇摇头,“不是不满意,我就是单纯好奇你们这菜,是怎么来的?”
一句话问懵小厮,“菜……菜当然是厨子做的。”
“怎么做的呢?”苏典典琢磨着,无间中应该没有活物吧。
小厮又是一哆嗦,“这这……要不小的去请厨子上来,让他给您详细说说制作流程?”
闻言,苏典典摆摆手,“那倒不用,你下去吧。”
“唉。”小厮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艳羞紧跟着进门,她环顾房间一周,没瞧见陆渐。
她开口就问:“鬼尊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