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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柔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明桦离开。
须臾,一位身形佝偻的老者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秦婉柔身后“五小姐,老爷有请。”
秦婉柔的心颤了颤“书房吗?”
老者“小花厅。”
秦婉柔勾唇,无声的笑了笑。
在父亲心里,她依旧不配踏足书房。
哪怕只是训斥于她。
……
禁足府中反躬自省的永宁侯又等来了惊天噩耗。
他的儿子去秦太师府上自作主张推迟了钦天监监正亲自掐算择出的婚期。
“明桦!”
永宁侯觉得自己心口抽抽疼。
诸事不顺!
诸事不顺!
是不是该去寺里拜拜,还是寻个有道行的入府看看?
“你如此行事,让为父情何以堪,为父还有何颜面面对秦太师。”
秦太师啊!
简在帝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太师。
满朝文武巴结还来不及,明桦上赶着得罪。
陆明桦垂首,温声道“父亲,您在闭门反思。”
“短时间内无需面对秦太师。”
永宁侯:他是不是还得谢谢陆明桦的贴心。
“明桦,为父的意思是,因推迟婚期这样的小事触怒秦太师,不值当。”
陆明桦缓缓眨眼,诚挚询问“父亲的意思是,儿子应该一步到位退婚吗?”
“若父亲应允,儿子绝无异议。”
永宁侯抚着心口“你是不是想气死为父。”
“父亲。”陆明桦正色道“依儿子之见,与秦家保持适当距离,未尝不是件好事。”
“今时今日,陛下宠信纵容,秦家花团锦簇。假以时日,若生动乱,秦家就是陛下最合适的替罪羊。”
“父亲,永宁侯府当求稳而非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