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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行,凡事对与许县令商议。”望着许清行的背影,陆垚蓦地开口道。
其实,他最开始是想说三思而行的。
但,他怕许清行思不出个所以然。
许清行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越走越远。
陆明朝略有些不解“阿砚,在宁城褚家面前,许县令也力不从心,那你又为何暗示许清行拉拢助力呢?”
谢砚解释道“莫看许县令只是区区昌河县县令,许夫人相夫教子不显山不露水。”
“许夫人与吴兴沈氏、镇国公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许县令出身汝南许氏。”
“汝南许氏也是一方强宗,在前朝出过王侯将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近年来,汝南许氏沉寂低调,但不代表汝南许氏散了。”
陆明朝眼神晦涩复杂。
她虽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但对大乾的了解着实浅薄了些。
什么宁城褚氏。
什么汝南许氏。
亏她以前还以为许县令是个无根基的小县令。
是她一叶障目了。
以后,绝不能肤浅的看待任何一人。
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阴沟里翻船了。
她陆明朝是要赢的,是要赢到最后的。
谢砚似是察觉到了陆明朝的情绪起伏,温声道“明朝,以后我多与你说说这些事就好了。”
陆明朝眨眨眼,笑了笑“阿砚,你继续。”
谢砚颔首“许清行好心办坏事,许县令总要有所表示的。”
“之前,你我将端王的行踪告知许县令,才真正有了值得汝南许氏笼络的资格。”
“所以,汝南许氏会动的。”
“没有任何一个大家族愿意在漫长的时光里泯然于众。”
……
许府。
“父亲,父亲。”
许县令放下手中的茶盏,皱眉“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许清行站定,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父亲,我闯大祸了。”
许县令觑了许清行一眼,轻描淡写“你几斤几两,为父甚是清楚,你既无能力成就惊天伟业,亦无可能酿成滔天大祸,顶多不温不火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