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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睡衣,躺在贵妃榻里摇。宫女们给我展示太后衣冠的画像,让我挑选,好早日让下面剪裁制衣。除此之外我还挑了几套心常服,做好了打算穿着回娘家。
我亲爱的将军府,阔别五年,如今本太后终于能衣锦还乡了啊。
想想就热泪盈眶。
我在宫里忐忑煎熬五年,太不容易了。
没等我抱着王嬷嬷和春兰哭一场,整点儿卧薪尝胆大获全胜的仪式感,江景寒就不请自来了。
如今,我得称他「摄政王」。
呵呵哒,江景寒这种人,怎么可能白白让他人占了便宜。
赶走比他还老的太子,扶植江明承小朋友上位,他江景寒可不就是最终获利者么。
没错,本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个一人,就是江景寒。
王嬷嬷和春兰这俩没用的?货,不等我说,一看江景寒来了,自动带着宫女太监们离场,乖巧得不得了。
啊,终究还是我来承受一切。
我堆出一个笑,起身。
行不行礼,是个问题。
照理说,我是太后,她是摄政王。我还是他老哥的小老婆,勉强算是他嫂子。长兄如父,长嫂呢,如母。
怎么算,都应该是他给我行个礼。
但是,显然,江景寒没打算认我这半个妈。
不仅不认,他还凭借身高优势睥睨本太后。
我屈服了,冲他低了低头,请他落座。
我觉着吧,本太后这次主要输在了穿着打扮上。
谁知道他一个大男人青天白日能这么大剌剌跑进后宫,还跑进我的闺房。
我最讨厌穿一身华服还戴一头珠翠,几十斤重好吗?
罢了,做人,最重要的是能屈能伸。
我忍。
我倒了杯凉茶给江景寒,杯子……唔,桌上杯子只有一个,是我用过的,但痕迹已经干了,看不出来。
江景寒居然不接,竟然就着我的手一饮而尽。
明白了,下回我就在茶里下点毒,分分钟送他归西。
突然,江景寒目光一凛。
我心头一跳:难不成想想坏主意他都能察觉?
江景寒手一伸,将我拽到他腿上坐着。
手再一扣,将我脑袋摁下来。
茶水全被他渡进我口中了。
就这样,他还不罢休,低头把我压在怀里,唇舌辗转,逼得我全咽了下去。
我内心问候了他祖母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