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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顾星临疑惑。
白釉的声音不大,他问:“我问妈,她不告诉我,现在她不在所以问你,这次以后,能有多少年?”
顾星临一愣,他没想过白釉会问这个,犹豫挣扎了几秒钟过后还是决定告诉白釉:“如果生活中注意一点的话,二十年以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至于二十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生命总会消逝,即便只有一天也要谈一天的恋爱。
“这么好?”白釉眼尾微弯,确实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上太多,白釉忍不住叫了顾总的全名,“顾星临。”
顾星临总怕他哪里不舒服,说话总带着点紧张:“怎么了?”
“你过来一点。”
“再靠近一点。”
“再近一些。”
这个距离太近了,四目相对,顾星临可以看得见白釉眼里的自己,温热的气息交错,白釉的唇瓣张合。
在听见白釉的言语后,顾星临的心似乎停滞了那么一瞬,好像他和白釉的过往的一切磋磨都已经开花结果,心中的各种情绪交织,耳中嗡鸣在这个时候听不清周遭的所有声音,脑海中循环播放着白釉刚才说的那句话。
他说:“我会在有限的时间里,无限地爱着你。”
番外一,假如他们成为同学
1.
“臭傻逼服不服?”
“以多欺少,服你妈服。”
“你也就嘴厉害,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后面跟着一群跟屁虫就自称老子天下第一,没了他们你屁都不是。”
“你不也是一样,有本事单挑?平时低头哈腰的,今儿欺负我落单,有本事你别让我活着出去。”
“嘴硬是吧?啊?
疼不疼?叫一声爸爸我让兄弟们轻点。”
“啐,龟儿子。”
……
从操场到教学楼有一条小路,学校的监控拍不到这里也就成了学校里那些不良学生约架的地方。
不过白釉并不清楚这些,几棵松柏,一片竹林,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上树影斑驳,从操场到教学楼这条路比较近。
白釉蹙眉,他并不喜欢以暴力手段解决问题,更不赞同以多欺少,那个冲天红发穿着一身破洞衣服的男生似乎家境并不大好,躺在地上双手抱头被动挨打,明明服个软就可以好过一些,偏偏嘴又这样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