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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白少爷,我跟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
“接下来几个月我伺候你,给你当牛做马,你给我草呗?”
白釉反应了半晌才明白过来顾星临说的是什么意思,反问道:“你今天没有吗?”
“我是说之后,我还有好多游戏和姿势想跟你解锁。”顾星临说的暧昧不明。
“……”
“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可以。”
“呜呜呜,宝贝老婆你怎么可以这么好,但是我这么帅又能干,这是我应得的。”
“睡了。”
“别睡了,老公,我穿个裤衩子勾引你你都没反应的吗?
白少爷,我们再来聊个五毛钱的天呗~”
……
翌日的下午飞机落了地之后,三个人直接到了医院办理了住院,而医疗团队也等在那准备给白釉做体检,以便安排确认后续的手术方案和时间,两年前的说法或许不适用于现在,总要有所改变,最差的情况就是推翻重来。
对于做手术这件事,白釉倒是不紧张,或许是习惯了反而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手术做了然后养好身体,其中状态最差的其实是顾星临。
白釉明白顾星临的害怕,他上辈子经历过一次自己进手术室没能救回来的情况,无尽的思念和哀伤缠绕,对于自己进手术室这件事或许已经成了顾星临的心理阴影。
其实只要是手术,无论大小,总会有风险的,他们已经尽可能地将风险降到最低,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白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因为白釉的病情,白女士在这座西方城市是买了房子的,一日三餐都在那里做了给白釉带过来,晚上也会回去睡。
只有顾星临,明明自己这两天还没动手术,也要在医院陪床,也幸好单人的病房条件算好,但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总归不好闻。
“每次我做手术总要很久,妈,顾总,你们不用在手术室外等的,不如去休息等睡醒了,手术也做完了,不然我不放心。”白釉的说辞最终也没劝成两位。
顾星临最近瘦了,眼下一片青黑,白釉不忍,在进手术室的前一天两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相拥着睡去,白釉告诉他:“说好的,等我做完手术,你就是我爱人了。”
“不应该是男朋友吗?”顾星临反问,追求到一个人的最开始的身份不应该是男朋友吗?
“你还有别的选择?”白釉冷了几度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