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举起水杯,喝了一口,咕咚一声,咽定,又将水杯放在了墙头上,看着这满地金黄黄的枪弹。
站在黄府楼顶,
用望远镜观察张牧之动静的胡千,被惊得大喊:“枪!枪!满地都是!”
黄四郎接过望远镜,从镜筒中望去。
在望远镜内,镜筒锁定之处,入眼满地的枪弹。
“赌徒!屡败还屡战!我喜欢。”黄四郎离开镜筒,手持着鹅毛伞,一边扇着风一边笑着说。
“那是枪啊!要不……放马?”胡千提醒并建议。
黄四郎却不以为然地道:“拿银子,是贪!拿枪,是反!他们没这个胆!”
“他们也不会使!”胡千顺着说道。
“对喽!我替他害臊啊!台阶怎么下?怎么下?”黄四郎夸张地拍着掌,“发了枪没人敢拿。胡千,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我?跳楼!直接从这儿跳下去,还得跳两次!”胡千竖起两根手指。
【别人还没行动呢,你们俩在这开始演上了是吧,你们怎么就知道没人敢拿?】
【就是就是!鹅城的百姓已经恨死你们了,你们可别嘚瑟了,还真把自已当成神了!】
【鹅城的百姓们,赶紧拿起枪,去杀了剥削你们的恶霸!】
【胡千你可赶紧跳吧!你这奴性已经没得救了,赶紧转世投胎吧。】
【人家有自已的盘算,你们在自取灭亡,知道不!】
【等着鹅城百姓们拿着枪,冲上碉楼的那一刻,你们就知道,你们错的有多离谱!】
……
张牧之与众兄弟站在县衙的楼顶,看着眼前的一切。
老七有些泄气地转头问他,“银子被收走了,枪也没人拿,怎么办啊,大哥。”
“胜算几成?”老四跟着问。
“你们说呢?”张牧之反问他们。
“不知道。”老五摇了摇头。
张牧之看着远处,铺满枪支子弹的鹅城主街,比了个七的手势。
老七有些无奈地说:“黄四郎把所有的钱,都给收走了。我们发的枪也没人拿!哪儿来的七成啊!”
“黄四郎要是不收银子,我发枪干什么?”张牧之朝他反问。
“黄四郎要是不收银子,我发枪干什么?”老七数着手指,一字一句地琢磨着张牧之的话。
老四和老五满眼疑惑地看着老七念叨着这句话,一时间也是没明白张牧之的意思。
“慢慢想,我去睡一会儿。”说完,张牧之转身走向卧室。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明白吗?】
【这里是不是有点强行降智配角了?】
【你可拉倒吧,你要不是刚刚听了评委老师的解析,你也不懂。】
【我也不太理解这七成是怎么算的?还剩三成是什么?】
【又去睡会儿,这张牧之是得了嗜睡症吗?没事儿就去睡觉。】
【我理解的是,开始利用正义的剿匪县长的身份,公开黄四郎的罪行,是三成。百姓们对黄四郎的行径,都是知道些的,只是没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张牧之发钱,黄四郎拿钱,激起了百姓们心中的怒,这样胜算又增加了三成,现在又给了他们可以反抗的武器,胜算就又增加了一成,剩下的三成就是张牧之发起行动,让百姓们跟着他们冲上黄四郎的碉楼,斩杀黄四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