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娘嗓音很大,在这酒馆中人人都能听见,但无人面露异色:这所酒馆也是披甲门产业,且里面酒客多是披甲门外出的弟子,他们近些天都被梅三娘找着交谈过、对她在做的事都很理解。
“典庆师兄没有帮助我、却更没有阻止我。”
“他说我可以与师兄弟们一个个交谈,只要披甲门弟子自愿要离开的,他绝不阻拦。”
典庆还有一句话梅三娘没说出口:“自愿留下的弟子,希望三娘也不要再阻止我们踏上战场、为国死战。”
“典庆兄是真正的魏武卒!”陆纬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看向四周个个壮硕的‘酒客’:
“梅三娘,披甲门中愿意加入农家的弟子都会由你亲自管辖,披甲门的传承不会消失,这一点也可以作为你说服师兄弟们的一个条件。”
江湖人对于自己门派传承向来看重,披甲门这个门派与魏武卒军队组织虽然一直紧密联系着,但弟子思想上却也不会差别很多。
让他们在共工堂名下能够继续保持披甲门名义,肯加入农家的披甲门弟子肯定会增加不少。
“谢堂主!”梅三娘惊喜感激的抱起拳头。
两人离开酒馆,在几女租下的阁楼中与陆霓、雪女汇合。
随后梅三娘火急火燎的又返回了披甲门,她要赶紧将农家愿意保留披甲门之名的消息再与师兄典庆交谈。
雪女带着小言儿正在学乐,这属于放松课程。陆霓借着这个空闲,向主人汇报着她们情况。
将马车行程中所遇之事和雪女遭遇的困境都听完后,陆纬不急着评价,而是先取出‘言无忌’玉坠,丢给了陆霓。
陆霓握着手心熟悉质感:这是在蓟城出发前,自己交出去的信陵君信物:
“明天晚上我要带小言儿去信陵祠,这块碧玉坠你给她系好。”
“是,属下明白。”
陆堂主也有考虑过是否要带这位‘惊鲵’和姬言一起去见那些门客,但深思熟虑后,他还是选择了否。
若非小言儿是信陵君魏无忌唯一的血脉流传,她女子身份就根本不会得到张耳、陈馀等门客的效忠。这些多年过去还死忠于信陵君之人,只会在乎那一半血脉,至于另一半血脉,大都会直接忽视。
如此,不如不去。
陆霓告退退出去后不久,雪女就又进来了。
她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媚眼如丝,在堂主大人的点头中,伸出一截完美曲线的小腿,脱下蓝琉璃舞屐,赤足跳起凌波飞燕。
伴随舞蹈每一段篇章的结束,雪女身上服饰都会少上一件,刚跳了一半,她雪白肌肤全貌彻底暴露在陆纬眼中
在玉魂决的另类效果下,雪女的冰肌玉骨愈发白嫩,吹弹可破的质感让陆纬立马来了感觉。
穿衣服跳舞是比不穿衣服跳舞要精彩的多的,华美服装会为人体起到绝佳的装饰作用。
长长丝绸更是舞姿的完美组合。
但有些时候,审美观可以先丢到一边。
堂主大人站起张开双臂,一具火热的酮体立刻钻进自己怀中:“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指尖在白丝绸表面上下滑动,陆纬听着耳边传来呜呜呻吟,也不待雪女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将自己嘴唇盖了上去。
娇喘声骤然停止,雪女玉臂环住堂主大人脖子,婀娜玉体由于快感的刺激,透出一点点可爱粉色
第二日晚上,姬言面露天真烂漫,任由雪女姐姐为自己穿好装饰有金银线点缀的小华服,接着母亲又将一块刻着不认识文字的绿色玉块挂在自己胸前。
一切就绪后,小言儿眼睛瞪的很大,嘴角扬着小孩子的童稚笑容,主动走到堂主大人面前。
虽然母亲没有和自己说,但她知道:能这样郑重、郑重的主角还是自己,原因肯定是与自己只在竹简文字中见过的‘信陵君’这三个字有关。
也就是自己实际上未曾见过面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