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未来进步空间很大呀!”
“。”,许望这次能观出他不是故意嘲讽而是真的在寻找着自己优点,心中反而更加郁闷几分。
三人一路上聊的很畅快,几天时间里陆纬以小人之心防备、完全没发现这许望有作伪迹象,初步放下心来。
子武则对许望的观气术很感兴趣,他对任何技艺的好奇心非常之重陆纬自两人相处以来早有体会。
只不过其一向热度来的快去的也快
但许望不知道这点,他见此居然高兴的洋洋洒洒将这门术道认真讲解起来,完全没考虑‘一般情况下门派武学不可轻传’的江湖常识。
子武像模像样的学了一点皮毛,作用上除了能让自己眼珠中也蒙上一层雾气外,什么也做不到。
陆纬学过五德,有阴阳家基础在身。由于许望对观气术的讲解真的非常细致,他听着听着竟然被迫入门了。
堂主大人没有声张,这不过小术,而且他悄悄用起来后,在子武和许望身上瞧见的也是一团雾蒙蒙、一样什么都看不出。
反倒是能瞧出坐下马匹神俊无比,是好马无疑。然而这有什么样呢?稍有经验的牧民不需要阴阳观气术一样能识别出马匹好坏。
抵达大梁城后,三人抱拳就此分开,待许望慢悠悠走远,子武脸上微笑一收:“堂主觉得这许望如何?”
“朴实无华,我们在大梁城里会多待一段时日,应该还能有与他再见面的机会。”
“我觉的也是,就是可惜我对阴阳术挺好奇的,但他那观气手段太普通了”
两人一起在大梁城中找了间客栈先行住下,陆纬与陆霓、雪女她们提前约好的联络方式是在每天正午时分会由梅三娘在披甲门外的一间酒馆里等候半个时辰,但现在正午已过,只好明天再与她们汇合。
时间还早,堂主大人独自向信陵祠拜访而去。至于子武,他得知城中有一‘剑馆’、里面有着全城所有游侠都会参与的比剑大会,当然不会错过。
信陵祠外,陆堂主刚一露面,两名守护着的黑袍人就平稳起身,掉头走向一间屋舍。
陆纬了然的跟了上去,最后一个关上门。
“呼”,陈馀揭开头上帽檐,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却没有说话,直到另一位张耳打开密室,三人一起钻进去后,这才激动的一拍桌子:
“陆堂主,你找到信陵后人了?”
他们已经知道陆纬身份,也是因为农家堂主的这层皮,陆纬的话才更加可信。
陆纬点头:“不错,我还将她带到了大梁。”
边说着,堂主大人从怀里取出一块碧玉吊坠,轻轻放置在桌上。
张耳在两人说话间点好烛灯,也揭开帽檐。
待陆纬将吊坠放好后,他激动扑在桌前,双手颤抖的拿起玉坠,翻到正面,望着上面‘言无忌’三个古铭文,竟不觉流下一道泪痕:他记起了昔日自己侍奉信陵君时的场景。
“是真品!”
“陆堂主”,张耳小心将玉坠归还给陆纬手心,制止住陈馀的焦急,待堂主大人将‘言无忌’贴身收好后,才克制着情绪抱拳道:“可否让我等去拜见少主一趟?”
“少主今年六岁,是个女孩,我已经将她收入农家保护了起来。”
如今实力、地位在江湖上都大涨许多的陆纬语气不再是曾经那装作出的信陵君崇拜,对面前两人态度也刻意带着一股自上而下的口吻:
“后天晚上亥时我会带她来信陵祠拜见,伱们觉得如何?”
张耳、陈馀没表现出任何异常,似乎对陆纬的改变理所应当:“谢陆堂主,我等后夜定安排妥当,并将对少主的存在严格死守,确保少主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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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纬又于约定时间在披甲门酒馆中找到梅三娘。
“我和典庆师兄谈过了,并说出农家可以作为披甲门师兄弟们躲避战乱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