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把着,换成她是身心上的极致羞辱,换成禹卿……
估计她能把自己当成房里的陪嫁丫鬟,回头笑眯眯的亲自己一口,再转头安心享受。
卷不过卷不过——
意识到这点的施凤官感到有些气馁,将床上皱巴成一团的白色腿袜、绿色镂心小衣扔她身上。
“你和你男人自个浪去吧!别想拉旁人祸害!”
她表达了往后绝不打群架的决心。
禹卿却不以为意,甚至嘴角一勾道:
“那咱们一言为定?”
“……”
“往后就各凭本事,他晚上爱找谁找谁,只要被冷落的那个白天别说怪话,夜里别掉眼泪,我没意见。”
“……”
施凤官脸色愈发难看。
这女人真有自信啊,也难怪,宠男人宠到都快没底线了,还会买各种外挂(指小衣),这方面谁能卷的过她啊。
“禹娘——凤官姐。”
门外宋铃语的脆声打破了二人此时的对立。
片刻以后。
咯吱——
得到允许以后推开房门走进去的宋铃语脸色微红,只觉屋里那股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气味好古怪,还有榻上的禹、施二人,不着寸缕的身体简直能晃花人的眼睛。
“我自己来吧,谢谢你了铃语。”
“……”
道完谢,施凤官接过毛巾,慢慢清洗脸上、身上的痕迹,而禹卿就放得开的多,自己身上没力气不想动,就干脆躺在床边,让宋铃语给自身清洗。
刷啦——
拧干毛巾,宋铃语脸蛋微红的给禹卿擦拭掉身上那些干涸后还肉眼可见的痕迹,动作之轻柔,擦的禹卿这女人直哼哼道:
“记得你以前总缠着人一起睡,不是我就是铃音,昨晚上自己睡得还好吧?”
“……”
想起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半抱着谢姐姐的一幕,宋铃语红着脸轻‘嗯’一声。
“今天早上饭是你自己做的?”
禹卿又看了眼窗外天色,疑惑道:
“谢道首起晚了?”
“……嗯。”
“真奇怪,往常从未见谢师傅起晚过啊。”
擦了擦身上觉得清爽许多的施凤官拧拧毛巾:
“姓魏那狗男人呢?早上的时候也没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