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宋铃语去准备以后,施凤官左右看看,却不见魏鸣岐的身影,心里顿时就恨的发痒。
这狗东西起的倒早——
特么没良心的东西,被姓禹这骚娘们穿些不要脸的衣服一勾就立马翻脸不认人,开始助纣为虐,这笔账不跟他好好算算自己就不姓施!
“姓禹的你满意了?!”
施凤官抱着手双眼剜向那还懒洋洋躺着的女人身上:
“为了报复我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啊,刚上来就身段放那么低,我看你往后还能怎么折腾!”
“呵——”
榻上女人闻听此言吃吃一笑,道:
“报复你?你想太多了丫头,你就是我餐前的一道小甜点,我身段低不低的也和你没关系,我乐意宠着男人你管的着吗?”
“……”
禹卿这话倒没有撒谎。
那些衣服都是她一早准备的,要是过年夜里那天魏鸣岐能意志坚定点当天就能享受到了,何至于拖到今天?
还有那些羞人的花样——
也就只有施凤官这种丫头片子才会绷着,放不开,禹娘自己个就想的清楚。
既都决心托付,拿对方当自个男人了,那还有什么可收着来的?早尝试和晚尝试区别在哪儿?
她偏就要一上来就情如野火!
昨晚惩治凤儿的计划1就很成功,禹卿有把握以后只要在榻上,这丫头见自己就得腿打哆嗦。
唯独拷打魏鸣岐的计划2出了问题。
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高估了自己的同时也低估了魏鸣岐的战斗力,一晚上都双管齐下,手脚并用了,都未能让他屈服,反倒自己成了对方的俘虏。
但禹卿也不气馁。
一夜不行就两夜。
世人言只有累死的黄牛没有耕死的肥田,今天休息一白天,晚上准让那小子哆嗦着交代清楚。
“好好好——”
见她态度如此,施凤官腮帮子都要咬肿了,道:
“觉着自己厉害,旁人都不行是吧?那你昨个晚上求什么饶啊?有种你今晚别跑,咱看谁是最后的小甜点心!”
“哼~我求饶是向我男人求的,又不是向你。”
说着,枕上转来的杏眼水润润的眨眨,向她挑衅道:
“别说你禹娘不惯着你,就昨晚上我使你身上的那些招,你今晚使我身上,看你禹娘我皱不皱一下眉头。”
“……”
施凤官突然悲哀的发现,在这方面她好像拿禹卿没办法。
毕竟每个人性格如此,在这方面上比卷,这世上估计也没几个女子能和禹卿这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