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背后那人还真了解这老家伙啊。
莫名的,魏鸣岐对那背后之人气的有些牙痒,虽然已经隐约有了判断,但现在二人交流不深,许多细节还对不清楚。
也就是说……
见火光渐近,耳边已有阵阵马蹄声疾驰过来,魏鸣岐提起地上的苍良冶,先是伸手封住他一身穴窍,随即向身后谢北伶等人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还没靠近。
“哇!”
“姓魏的,你把衣服穿上——”
“……”
此刻随着情绪渐渐平复下来,魏鸣岐身上‘异化’也跟着收隐,恢复到最原始的赤条条形态,连同他手上的苍良冶也差不离,一身干巴巴的老肉暴露在空气中。
“你個宝批娃儿……”
未曾想临死还要在一群女娃娃面前露回屁股的苍良冶只觉得一世英名丧尽,只能无奈闭眼。
最终一行人前后回城,魏鸣岐带着苍良冶搁城墙角下蹲了好一会才接到谢北伶她们抛过来的衣服。
丢脸丢大了——
魏鸣岐想着刚才夜下遛鸟的一幕,气的踹了脚身旁的苍良冶道:“都特么赖你,明早就把你绑旗杆上示众。”
“你绑。”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苍良冶表现的格外光棍:
“示众的时候我好跟全城的老百姓讲讲,你魏大宫主的玩意有多大,说不得未来江湖上还要多出一个魁类呢。”
“……”
那魁不当也罢,如此名缀戴在头上,说不得谢北伶第二天就要和他断绝师徒关系了。
但魏鸣岐也不相信自己拿捏不了一个老登。
于是回家以后,魏鸣岐将一身穴窍被点不能动弹的苍良冶扔进了厨屋柴堆里,为防止他乱嚷嚷还将哑穴点了,准备让他在里好好享受一夜。
江湖名宿如此待遇,家里几个女人愣是没人给他叫可怜,哪怕是心肠最软和的谢北伶,此时也装作没看见。
一直到第二天清早。
和施凤阙睡了一夜,对外界懵懂无知的宋铃语天还未亮就早起,打着哈欠洗完漱以后来到厨屋,准备趁众人没醒的时候把早饭做了。
彼时天还未亮,仅在厨屋点了盏油灯的宋铃语没看见柴堆上黑乎乎一团,一直到给锅里加水倒米,准备摸柴火烧锅的时候,才在柴堆摸着了干巴老头。
“呀——”
少女陡然间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抄起一根木棒就戳了过去。
“……”
“是你!”
等看见柴堆上的人是谁,宋铃语立时瞪大杏眼,向被戳住屁股疼得直眨眼睛的老头防备一阵,见他没有动作才轻举棍子愤声道:
“你个坏老头!我请你吃饭喝茶,身上的最后一点银子都使给你了,你还骗我恩将仇报,暗害我家少主,看打——”
邦邦邦!
小木棍在老头脑袋上又敲了几记,宋铃语见他依旧不反抗只是一直眨眼,就知道他是被人点了穴窍,至于那人是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