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艾维斯糊了一脸血,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沈尘述无奈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拉着他朝着沙发走去,“哥哥……”
“闭嘴!”沈尘述将他摁在沙发上,指尖变幻出一根绿色藤蔓,其上源源不断的治愈力,让血肉模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了。
没一会儿就结痂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印。
“还疼吗?”沈尘述收起指尖的藤蔓,等了许久都没见他回应。
他疑惑的低头看去,差点没把他气得火冒三丈。
只见身前的艾维斯,此时正直勾勾盯着敞开的睡衣,不时喉头还滚动了几下,就差把“急、色”两个字写在脸上。
沈尘述见状气极,猛地给了他一个大逼兜,“你狗改不了吃屎,是不是?!”
艾维斯捂着脸,小声嘟囔了起来:“我可以是狗,但哥哥不能是屎……”
“……”
沈尘述突然涌出一种无力,转身正要回去睡觉时,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了。
“哥哥,这些天我好想你……”
耳畔边的话语,透着缱绻的浓浓思念,让沈尘述心口阵阵酥麻,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有什么可想的?”
“我也不知道……”艾维斯收紧了手臂,将脸埋进他的发间,“我就是想你,吃饭也想,睡觉也想……我就是想这样抱着你。”
“你是狗吗?还有分离焦虑症的?”
“我就是狗,我是哥哥的狗,汪汪汪汪汪!”
“……”
沈尘述满脸汗颜,实在是不想搭理这家伙,索性钻进被子里面继续睡觉。
谁知,这个家伙又贴了上来,竟然还伸手去拉他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沈尘述瞬间暴躁了,猛地扭过头怒道:“你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上床的事情吗?”
“不、不是。”艾维斯坐在床边上,眼底闪过心疼:“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
闻言,沈尘述怔了一瞬,“都好了,不用看。”
“那天,我都看到了……”艾维斯沙哑着嗓音,俯身亲着他半露的肩头,“我去杀了他们,好不好?”
沈尘述的声音发颤,“你、你别胡来,该教训的教训过了,没必要横生枝节!”
半敞的柔软丝制睡袍,因主人的微微颤抖滑落,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惹得身后的人呼吸一滞。
灼热密集的吻,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吻在他的背部。
烫得他有些发慌,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艾维斯……”沈尘述的眼尾绯红,像是受不了磨人的纠缠,转头怒瞪了他一眼:
“滚去洗澡,别打扰我睡觉!”
艾维斯感觉要爆了。
他直勾勾盯着沈尘述,有些不情愿嘟哝:“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去好不好?”
“你!”
看到他似乎不愿,沈尘述眼底闪过失落,凑上前再次催促道:“哥哥,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