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段东恒没劝,他只是帮边榆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明天去查查曲淮到底怎么沾上那玩意的……今晚就查,再查查医院那个莫名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医院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我怀疑是苏珉弢的人。”边榆又和段东恒说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段东恒就来了消息。
边榆睡得不踏实,脑子转动的也很慢,他还在惊奇段东恒的动作怎么这么快,确定段东恒疲惫的声音里透着些说不出的情绪。
他说:“边榆。”
“嗯?”边榆头抵在膝盖上,被子蒙着脸,他声音闷闷不清。
“那个叫rene的,反口了。”
边榆一愣,没明白段东恒所说的反口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听见段东恒没头没尾地又说:“是苏珉沅。”
边榆拿着外套匆匆出门时在玄关看见了谢之临。
边榆说:“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今天不用等我吃饭了。”
“去哪?最近外面不太平,我看楼下就……”
谢之临说话时边榆自顾自地走到玄关处穿鞋,躬身的动作时拉直的衣服勾勒出纤细的腰线,谢之临的视线落在上面蹲了两秒。
“楼下就有很多人,咱们这个小区保密性不好,不规范进出人员,你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露面。”
“没事,不用担心。”边榆换好鞋后拍了拍谢之临的肩膀。
笑容很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在外花名不断地边大公子,在面对谢之临的时候却做了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动作表情都保持在一个礼貌的范围内。
这是一开始边榆就跟谢之临说过的事情,至今都没有改变。
眼看着边榆就要去拉门,谢之临突然挡在了边榆跟前。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自从谢之临搬到这后,他就一直保持着听话乖巧不多说话的状态,正因如此,边榆才会让他一直住在这。
从前边榆有过不少情人,但是最多两个星期就拜拜,不只是热情褪去,更的是因为那些人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能让边榆收心专情,甚至觉得自己进来了就成了家的主人。
那时候边榆住在城北的大平层,那边已经空了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