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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长宁冷笑,冰得像隆冬的风刮得人骨头生寒,江叶红默不作声地陪在巫长宁身边,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心里满是愧疚。
巫长宁回过神揉揉江叶红的头,“这是我的事,你无需哭丧着一张脸。”
江叶红愧疚地看向巫长宁,“我说过会保护你的,不过现在看来你不需要我保护,你观察入微,会巫术又武功高强,遇事坚决果断,我好像可有可无了……”
巫长宁圈住江叶红的脖子,“你是住在我心上的人怎就是可有可无了?”
江叶红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孔耳根滚烫,“你就会说些漂亮话哄我,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哄别人的?”
巫长宁给江叶红逗笑了,“哄别人?哪有别人,你是唯一能让我花心思哄的人,从前在伊人阁都是他们哄我,没有我哄他们一说。”
江叶红长臂圈紧巫长宁的腰,“我也会哄你,不要他们哄。”
“瞧你这样子,好好好,只要你哄。”巫长宁在江叶红滚烫的耳垂落下一吻,“走,我们回去吧。”
江叶红给这一吻羞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摸着刚被巫长宁吻过的耳垂好像更烫了,巫长宁到底有何本事能让自己每时每刻都为他心动。
回到衙门,江叶红跟柳承说了生死堂老巢一事,柳承加派人手巡视,附近县乡的水葬最近严令禁止。
巫长宁拿着从罗三刀家里搜出的蓝色锦缎问了好几家铺子都说不认识,巫长宁去了京里最大的丝绸店云锦阁,“掌柜的您看看这块料子。”
掌柜的捋着花白的胡子眯起眼睛,“这是海云锦,舶来品。”
巫长宁倒是没想到,“舶来品?”
掌柜的笑呵呵着,“小公子有所不知海云锦是扶桑舶来品,扶桑每年的朝贡品中必然会有此物。别看海云锦是扶桑的贡品和□□的丝绸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此锦厚而不起皱但不够柔软,做出的衣裳很是臃肿,不过此锦做垫子倒是一流,耐磨不掉色。”
巫长宁,“既然是贡品那么一般绸缎铺必然买不到海云锦?”
掌柜的指了指店里西南角摆放的几匹颜色清丽的锦缎,“公子请看,我们店里有,但一般的铺子是买不到的,鬼市上说不准也有,扶桑地方小每年贡品都凑不够用,更别说用以销往他处,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巫长宁沉量片刻,“所以一般不会有人买海云锦是吗?”
掌柜的又指了指西南角的锦缎,“三年了,还没卖出去。”
巫长宁,“一般人不会买,因为料子做衣裳不适用,若是贡品一般人家也摸不到。”
掌柜的算盘拨得响,“可不是,听闻皇帝会赐给臣子和皇子,后妃是看不上海云锦,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因为少又是舶来品所以才贵,并不是它本身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