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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楚凤歌歪着头,轻轻舔舐着他的耳朵尖,道:“先生,我上了两个时辰朝回来,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么?”
苏遐州快快的将这本札子批完堆到一边,手上还拿着御笔,随手拍了拍楚凤歌结在他身前的双手道:“去去,别在这儿搂搂抱抱的,不小心弄污了札子多,多不好……”
楚凤歌不等他说完,便凑在他在他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气流剧烈摩擦过耳廓和更深处的酥痒让苏遐州当即就是一颤,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慌忙伸长了手,想将蘸了朱墨的上好白玉笔搁在笔架上,却半途被楚凤歌拦了下来。
他在苏遐州耳边闻嗅着,腾出一只手摸上了苏遐州的后腰,哑着嗓子暧昧道:“价比千金的朱墨还没用完呢,就这么搁着了,多可惜。”
第134章弹劾
御笔被抽走,他早晨起床随意拢起的衣襟散开,被楚凤歌剥一颗柔嫩多汁的葡萄一般,慢条斯理,一层一层褪至腰间。
腰间一紧——楚凤歌掐着他的腰,微一用力,就将苏遐州翻了个面,放到了台案之上。
这台案并非常见的低矮,而是高脚搭配着太师椅,因为苏遐州身体不好,楚凤歌担心他在地上久坐受寒,特意寻来的这么一套。
普通的书案并非大兴宫紫宸殿中的御案那般宽大,长不过四尺,宽仅一尺余,除了能埋人的札子高低错落,仅有中间一小块儿批阅的地方空余。
苏遐州惊险地坐在上面,脚不沾地,被楚凤歌压着微微后仰,颈边传来濡湿的啃舐,就像野兽舔咬着极为珍贵的猎物、一时还没想好从哪下嘴一般。
他一把腰承受着两个人的分量,支撑不住往后仰倒,背心已经碰到了危如累卵的札子堆,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努力夹紧双腿,他哑着嗓子推拒道:“楚凤歌……别在这……”
楚凤歌还真顺从地从他颈边抬起了头,来不及庆幸,旋即,颈边一凉,苏遐州道:“你又在我身上画什么?!”
说着,就想偏过头去看那只在他脖颈上作恶的手,却被人捏着下巴强行转了回去,顶上了对方的鼻尖。
楚凤歌那双黑而亮,墨染一般的含情眼近在咫尺,连他说话时的嘴唇微微的翕动都好似在和苏遐州的唇若有若无地摩擦,带来一丝直入心底的痒意。
他捏着御笔蘸了朱墨,不知在他身上涂画什么,凑在耳边用气声道:“别动乱,小心把札子弄乱了。”
“对就是这样——腿夹紧……”
“别推我先生……要不是长白子说你要好生将养,我连这点推我的力气都不会给你留的……”
紧接着就是低沉的闷哼和苏遐州带着一点变调哭腔的控诉:“楚凤歌!你——唔!”
等楚凤歌神清气爽地白日宣淫完,将大腿发抖,内侧发红的苏遐州从桌案上抱下来时,原本垒得整整齐齐的札子堆早就已经成了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