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写字,灌我热水。你怎么解气就怎么来,你别走。我不要你去痣,不要你服软。愿愿,我和你服软,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你留下来……」 「不必。」 他执着地诉说着种种残忍的方式,仿佛只要他都经上一遭,罪孽就被洗刷干净,一笔勾销。 「祁方铭,你好丑。」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笑得心酸,「我不丑,丑陋的人从来都是你。但我,还是放过你了。」 我停下脚步,这是我对他说得最后一句话,「往后,够你自己折磨自己了。」 18 我和我妈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们两个家庭的纠缠,也终于到此为止了。 医生说,我的手伤至少要五到十年,才能重新有演奏小提琴的可能,也仅仅是可能而已。 也许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