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的深夜,或者压抑无法排解的深夜,都选择坐在那里,坐在她的身边,让思绪得到安宁和抚慰……就好像学姐一直还在,从来没有离开。 回到那天,我把祁锦年带到标本室那天。 他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我借机还踹了他好几脚。 但纵然他死,也灭不了我心底对他的恨。 就是这个混蛋,让学姐生命里最后一段时光过得那么痛,就连走的时候,眼角也是挂着泪的……每每想起学姐临终时眼角的那些泪,我都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万幸老天有眼,祁锦年那个混蛋在除夕那天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他也曾找我签过遗体捐赠。 想和学姐待在同一个标本室是吗? 想都别想…… 可我还没来得及把他的遗体分配给另一个苦等遗体等不到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