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她预计能够多活好多年。现在她已经够走路了。”
看到这个这男生激动的样子,易凌缘不知自己心里适合感觉。
怪怪的,既有着一个生命能够延续的欣慰,又有着对自己母亲这个决定的尊敬和敬佩,也为这对情侣能够继续相处而开心。
“这样的话真是太好。”
和这个叫做有马公生的男生聊了一会之后,目送着他走向演奏的舞台。
易凌缘突然间觉得自己此行一定会成功,没有缘由的相信。
有马公生演奏的曲子有着他所孕育的情感,虽然很轻微,但至少已经存在了,等到成长的一定程度之后才能打破那精密机械感的掩盖。
冬马和纱是第二个上场的,和有马公生不同她的曲子一出前奏那种浓郁的哀伤感喷薄而出,反倒是技艺上的欠缺被掩盖的看不出。
台下的那位‘格里戈里·索科洛夫’老先生已经开始陶醉的闭上眼挥舞着指挥的双手。
另一钢琴声突然的插入进来,这让认真欣赏音乐的评委和观众们纷纷皱起眉头。
可是这个来捣乱的人偏偏技艺极高,每一次的配合都能够无缝的和冬马和纱的琴声衔接,像是两个恰好吻合的齿轮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这种捣乱是如此的完美让人一时间想要先听完再做决断。
一袭黑色长裙冬马和纱却是皱起眉头,不断的加快节奏又瞬息间放慢。
如同胡闹一样的随意更改的曲子的节奏,可偏偏另一个琴音却是与之相伴的契合。
这明显没有任何排练的默契让评委席的评委们感觉有趣,这得是多么相合的两个人才能坐到这一步?!
一首曲子的时间终归不长,对于乐在其中的评委们对于这样快的结束很是遗憾,觉得要是再来首就好了。
却是又弹了一首,不过那位躲在红色帘幕中的那个钢琴师直接的唱了起来。
一首一听就是流行风格的曲子跑到这个充斥着古典音乐的礼堂中,真是胆大的很。
“啊,这种思念过于揪心”
“你是谁呢?藏在了这里”
“低着头因为害怕而不停颤抖的”
“是现实的我在等待着”
“曾经的那个季节,夜空很白,也有你在”
“请不要触碰我,虽然欢喜,却也心痛”
“不希望离开,不希望分别”
“我们却放弃了”
、“唯一的愿望”
“只是想对你说最爱是你”
《closing》
易凌缘将冬马和纱遗落的谱子写上了歌词,怀着自己的心情和冬马和纱是何心情这一念头,易凌缘在飞机上补完了这首歌。
这两个心意相通的天才总是能够在音乐上有着难以言表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