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伟大的钢琴家所看好的天才女高中生钢琴师,有着这一光环对于冬马和纱未来的路来讲会轻松的多。
“玛莎女士,我更加喜欢那个有马公生的风格,这种精密机械的精准感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一位天才。”
这位郎先生也是一名在国际上具有名气的钢琴家。
两人说着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几年前那个14岁的少年,一个让人惊艳的天才。
“抱歉,我不是有意插嘴你们的话题。”
突然插嘴的这个叫做‘格里戈里·索科洛夫’的老先生曾经获得过柴可夫斯基国际大奖赛的冠军。不过这个钢琴家却是个出了名的勤奋派,比较讨厌那些所谓的钢琴天才。
“哦,很遗憾,我并不喜欢那个人的风格,假如弹钢琴的都是这种人那么也太无趣了。毕竟钢琴也好音乐也好,都是我们用来传递我们情感的一种方式。”
“如果失去了情感,那就毫无意义。相对来讲,我就更喜欢冬马耀子女士的令瑗,她弹琴时的哀伤感让我想起我的前妻。”
这么说着,这个头发花白的钢琴家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挥舞着双手,好似在指挥着交响乐。
在场的都是音乐人士,对于他的怪异举动到是并没有什么反感惊奇,玛莎女士还双手打着拍子配合着。
后台处。
有马公生身子颤动,鼻梁上的眼镜看起来有着要滑下来的风险,左手攥拳骨节泛白,那个手机的右手更是抖的不行不行的。
这道不是有马公生太过紧张大赛导致的,而是。。。。。
“熏!熏!你猜我看到了谁?”
“维也纳这么多有名有姓的钢琴家你这么说我也没法猜,总不能是莫扎特吧?”
疗养机构的宫园薰还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雪景说道。
“是他!是救你的那个人!”
“什么!”
宫园薰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
“宫园小姐,请注意不要剧烈运动,你现在还需要静养。”
“抱歉。”
跟护士小姐道完歉之后,宫园薰坐回轮椅上立即小声的说道:
“那你还不过去道谢!”
“是!”
有马公生下意识的立正站好,郑重的回答。
自从自己的恋人的病情治好之后,貌似脾气反倒是愈发的不好了,相比一开始接近自己时的俏皮温柔,现在的她更加的真实和母老虎。
不过这样也好,快要病逝的人能够手术成功多活好多年,性格有所改变也是应该的。
有马公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您好,易凌缘先生,或许您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我是替宫园薰她来想您道谢的。”
有马公生对着易凌缘郑重的鞠了一躬,提起的这个名字让易凌缘回想起了许多。
“宫园薰?”
易凌缘记得自己的母亲临去世前所叮嘱的遗体器官捐献里有这么一个特意标注出的名字。
主持这件事并且签字的正是自己,连易雪心那家伙,自己都没有让他插手。
回忆里浮现出那个躺在病床上可能会随时失去生命的金发小女孩,易凌缘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