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要控制不住我的色心,把他就地扑倒了啊。
「怕什么?圣上赐婚,谁还敢说我们夫妻二人的闲话不成?况且我今日来,本就是为了带你走的。」
「啊?走去哪儿?」
「朝中有变故发生,现在京城很危险,你留在这儿我不放心。」傅南洲说道。
「可是我总得知会爹娘一声,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不必了,」傅南洲说,「我早就跟你父母商量好了。」
「那你还半夜爬窗户进来?搞得像偷情一样。」我不禁吐槽道。
傅南洲凑近我的耳朵,声音有些喑哑:「婉婉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我:……
比不过比不过,说会玩儿还是您会玩儿。
我被安置到了郊外的一处庄子里,这里虽偏僻,却胜在清幽雅致。
傅南洲说为了我的安全,他不便时时过来。怕我无聊,他就叫了我表弟墨子扬来陪我同住。
我们俩从小就是一对儿皮猴儿,他上山爬树,我下河摸鱼;他上蹿下跳,我撵鸡逗狗。
与其说是臭味相投,不如说是狼狈为奸。
我娘之前跟我说过,我那舅舅曾逼着墨子扬参军,鸡毛掸子都打断了好几根,这小子硬是绝食不肯去,气得舅舅连连高喊「家门不幸」。
「你就没听说过什么叫作刀剑无眼吗?我要真死在战场上,谁给他们老两口养老送终啊?」墨子扬说。
我躺在长椅上看话本儿,正看到气人的地方,一通邪火发不出去,便迁怒于他,道:「说到底,你还是怕死。舅舅指定想不出自己一个堂堂的骠骑将军,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怂包?」
「是是是,长宁郡主说得对。只是大丈夫为国效力,不一定非要上战场。你看傅少傅那样献计献策,不也挺好的。」
墨子扬咬着草,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我翻了个白眼:「你当世上有几个傅南洲啊,他这样才貌双全的,打着灯笼都难找。」
闻言,墨子扬一副被我酸倒牙的样子,反复地学着我说话的腔调,气得我给了他几拳:「也就是因为这里是表姐夫的地盘儿,我不敢还手,要不然我非要薅光你的头发。」
我欠欠儿地做了个鬼脸,又到他的书桌上翻找其他话本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指着写了一半,墨迹未干的话本子,惊讶地问:「墨子扬,你就是那个写话本的冯墨龙?」
他不自在地挪了挪步子:「昂,要不你以为你看的那些话本子能供应得这么及时?我这可是独家版权。」
我激动地快说不出话来,拉住他,颤抖地说出那句至理名言:「绿水青山就是——」
「金山银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