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委委屈屈跑到父亲跟前哭一场,父亲必定会责骂母亲,并且不许母亲再靠近他,他自然可以免去皮肉之苦。 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不愿父母因他起隔阂,亦不愿母亲对他厌恶更甚。 谢令窈在谢昭泾对面坐下,眉眼间隐隐约约透露出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威严和从容。 她理解谢昭泾的无奈与苦楚,毕竟是生他养他的生母,若这样便恨上了,那才真叫人可怕。 思绪千转,谢令窈神色柔和下来。 “今日你且好生在梧桐居休养着,我会请钱大夫为你开一贴安神的药的,什么都不要想,昏天黑地睡上一觉。” “那父亲那边……” “父亲那边,我自会处理。” 黄氏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谢宸来接谢昭泾之前,她必定会先行坦白以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