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的母亲,坐在她身边,擦着她额头的汗,无声地哭泣。
空气似乎又一次的被冻结,我开始紧张,开始慌张,开始压抑。
“妈妈,我肚子饿了怎么办?”
我开始和妈妈撒娇。
“你想吃什么呀,妈妈去二楼给你买。”
这一次,妈妈没有嫌弃我事情多,而是如此充满着耐心。
对于妈妈,有一种深刻的亏欠感。
“想喝娃哈哈,想吃虎皮蛋糕。”
我依旧撒娇着,表达着我对于妈妈的依赖。
“好,妈妈现在去给你买。”
妈妈的慈祥,让我满满的踏实。
“我去给两个孩子买点吃的,你帮我看着我孩子。”
妈妈和这位沉浸在悲伤中的母亲说着话。
“嗯,你放心吧,不用给我们家孩子买了,一会儿我去给她买。”
这位母亲回答着妈妈。
原来每一个发作后的孩子,都需要吃点好吃的,弥补一下发作时失去的快乐与幸福,我以为只有我是这样。
十分钟后,妈妈带着一大堆好吃的回来。
全是我爱吃的。。。。。。
每次发作后,每次生病时,妈妈对我的照顾,都是如此细腻。
但不发作,不生病时,那简直是格外“冷酷”。
当然,我明白,这是为了强大我的内心。
我开始愉快地吃着好吃的。
“妈妈,你说我怎么还不发作?不会那么sui吧~那检查的费用不是白花了。”
我着急地和妈妈说着。
“你这娃娃,怎么还有你这样的,盼着自己发作,如果今晚没事,后天你就坐火车回上海上学。”
妈妈脸上显示出满满的无奈。
“那我们做这个检查,不是就是为了发作时抓拍脑电图的吗?”
我依旧微笑着和妈妈说着。
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妈妈似乎有些难过,保持沉默。
“哎,赶紧发作呀,这不发作,妈妈也不敢睡觉,一直在身边守着我,我也很心疼妈妈。”
我摸着妈妈的头,宠爱的眼神看着我家妈妈咪。
“你不是每次发作前,都能预知吗?”
妈妈心情终于变得放松,开始和我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