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必须抛弃。就像对芙斯特一样,我对绯真也有一种负罪感,我会尽可能在离开前顺着她,不伤害她。
……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我一直是四番队的20席,曾经队长和副队长希望进行挑战,但都被我野不在乎席位”为借口推掉了,即使这样,我也经常被京乐大叔和志波海燕以此为借口取笑。我懒得挑战别人,别人也一直不敢挑战我,所以我一直在20席带着。
……其实,如果有人愿意挑战我的话,我一定会将这个席位拱手让人。省得队长和副队长经常用“你是席”这个借口指使我。
我曾经有几次跟着六番队出任务,朽木白哉这时已经是3席了,经常担任六番队的领队。任务中他总是认认真真的,和同为领队的我的无所事事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经常用他冷淡的目光扫视着我,不满我的悠闲吧?我才不管他呢!
不过,他从来没有强迫我做什么事,这还是我比较满意的地方。
……虽然即使他强迫了,我也一定不会听。
其他时候,见面也是免不了的,当我心情好的时候,会看在曾是同学的份上对他点点头,如果心情不好,就会直接无视他,而他则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弄得我极为不爽。
但是至少他没有和绯真在一起,我的目的达到了,就行了。
但是……似乎这只是一个梦。
是梦,就总有破灭的时候。
当我有一天从八番队出来的时候,无意中路过那片桔梗的圃,看到了绯真和朽木白哉在一起。
我楞楞的看着他们坐在一起,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坐在一起,气氛很和谐。
绯真在笑。
朽木白哉的眼睛似乎很柔和。
然后他们站起来,道别,离开。
我一直隐藏在阴影里,直到他们的身影都炕见了也没有移动。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也许……什么感觉也没有……麻木的,只是不想回去,不想见绯真,只想一个人。
我第一次单独去了酒馆。
要了一壶酒,然想喝。我不喜欢酒,难喝,但是京乐大叔说遇到不高兴地事就要喝酒。
所以我这一次听他的要了一壶酒,只是喝了一口就放弃了。
我现在不高兴吧?但为什没想喝酒呢?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要什门可以将我的麻木的感觉重新唤醒。
我只是呆呆的坐着。
以前我太顺利了,我想要什么几乎都可以达成。
想救月光疾风,就救了;想救三代火影,就救了……
唯独这次,我失败了,是我对于自己太自信了吧?认为我想做什么就都可以做到……
忘记了我只是一个人……或许连人也算不上……我根本不是什么万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