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明所以,柳残梦拾起腰带,再次绑住祈的眼睛。「情,你真是个学不乖的小孩。」
「葡萄、桔子、香蕉……合浦珍珠、夜明珠……角质阳具、逗鸟棒、小匕首……」一样一样寻着数着,看着祈脸色惨白,原本泛上红晕的身子竟微微颤起,让人越发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流下脆弱的泪水。「情,你觉得这些哪一样先来比较好。」
「柳残梦,如果你敢像对待相姑一样将这些放到……我体内,我将恨你一辈子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祈的声音微颤,不知是怒极还是骇极,明知柳残梦不会为这威胁之语所动,更是慌乱。「你想不在意我的感觉,尽管自便。」
「这般说得,我不动手都不行的样子。」含笑的声音犹自在耳,柳残梦突然叱道:「什么人!」
劲风拂身,身前的柳残梦追敌而出,室内顿时只剩下祈世子一人。祈虽是暂时得救了,但想到如果方才真有人,自己这模样被人看到,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
懊悔未已,又无法视物,只有将五感的注意力提高,侧耳倾听屋外动静。但这上房本便是醉梦小榭幽静之处,自己之前为将柳残梦困在逍遥椅上,又将暗卫们一尽遣走,不许留下。听了半晌,还是一片寂静,不知到底发生何事。
风吹过轩窗,带着些寒意,身上酒渍未干,金蝶犹自晃动。祈世子微微打了个寒颤,总有些不对劲的感觉——柳残梦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会是遇上什么意外?
「喀嚓喀嚓……」
细微的脚步让祈世子身子一绷,柳残梦走路绝不会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人?
想到自己目前一丝不挂,四肢大开绑在椅上的姿势,祈忍不住绝望屏住气,希望来人只是路过,莫要发现这室里有人。
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祈听到有人走了进来。浊重的呼吸打破了他心头最后一丝期待——柳残梦!你这辈子莫要再被我看到!
一双粗糙而带着厚茧的手抚上祈世子的身子,过了会儿,手指犹豫地探向媚穴,插入扭转,为那里的紧窒及火热而喘息了声。
那人靠近,近得几乎可以闻到身上来自厨房油烟之味——正是他素来不喜的气味。没机会去想后院一介厨子为何会在此处出现,祈咬紧牙关,感觉那人突然抽出手指,伏在自己肩颈处,疯狂地舔吻着,下巴胡渣刮得皮肤微痛,极度的厌恶让他手足发凉!
一阵衣服挲动声后,灼热的硬挺抵在后庭,两腿分开的体位让来人没什么费劲就寻到了极乐之处。祈世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但被媚药浸淫得红艳的小穴根本没意思抵拦,柔顺地含住来人的龟头,来人用力一推,巨大的欲望狠狠挤入祈体内。
虽经过一再润滑,但本便不是为性欲而存在的地方,终是无法一下子便坦然接受。近乎撕裂的痛苦让祈身子完全僵住。听到来人愉悦的喘息声,祈内心被绝望淹没,恨不得此刻死去,也省去被一个下人侮辱的事实。愤怒到极点,却有点想笑——柳残梦,你没想到,你白忙活半天,最后却便宜了别人吧。
来人已经开始用力撞击,紧热的私处淫荡地缠紧来人不肯放松,媚药造成的空虚被他一瞬间填满,强烈的快感与前方的束缚同时冲上脑海,祈无法思索,昂起修长的颈项,却方便了身上之人,粗糙的下巴在他颈间不断磨蹭,沉重的呼吸湿答答地在他颈项缠绕。
被人肆意玩弄占有,与本心相违,让这卑鄙小人在自己身上获得极致快感,祈觉得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半,一半冷眼旁观着,一半随着欲望驱动。
刚硬的欲望冲击着同样火热的柔嫩之处,每次退出,都得再次狠狠顶撞合拢的肠襞。硕大的欲望不断扩展着狭窄之处,肌肉绷得几乎麻木,媚药操纵下,灼热的快感却自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祈将薄唇咬得一片血红,抵死不愿发出呻吟,但本能的的愉悦却是无法控制。
细小的呜咽哽在喉间,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更教人难以自制。祈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些,挣扎地更加激烈,腰肢弓起,不断扭动,却不知是要逃避还是要迎合。十指按紧在椅背上,厚厚的锦垫都被抓破,搅成了一团。
粗嘎的喘息声在耳畔回响,分明是极乐的呻吟。但那人却一句话也不说,似怕一旦泄出声音,以祈的过耳不忘,早晚会被发现。
前端的束缚未被解放,后方快感越强,便越是痛苦。原以为已经习惯了的节奏,在那人一次深入,撞击到某个突起的小点处,祈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狂乱地摇着头,俊美的五官几乎要扭曲起来。他失声吼道:「滚!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