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来的诗词,就算是殿试中的试帖诗也很难有什么上乘之作。
在科考中,它只起到一个参考的价值,并不具备实际的作用。
最为重要的是,当然还是八股。
在道观苦读的那十日,除了研读四书五经、集注经义、六典之外,疯道人每天都要出题,让其写一篇八股。
并为其仔细批改,逐句逐段的讲解。
赵麟本就是才华横溢,双商超绝,再加上名师不辞辛苦、日夜指导,其八股文的造诣可谓是日益高深。
就算如此,他依旧不敢松懈。
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院试,他的对手是天下士子。
在赵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时,汴州却因他引起了震动。
是的,《侠客行》《水调歌头》两首千古佳作,已是传遍了整个府城。
士人之间,相互抄录,一时间,造成了“汴州纸贵”。
魏王府。
朱麒拿着这两首诗词,目露震惊之色:“这……这是赵麟所作?”
“是的,殿下,府城已经疯传开了,错不了。”
微胖太监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又把打听到两首诗词创作背景讲了一遍。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下主子的神色。
见主子非但没有嫉妒,反而一副激动、欣喜的样子,心中稍微松了口气:“殿下,奴婢感觉这赵公子定是沾了您的才气,才能作出如此千古佳作?”
魏王朱麒一愣,怔怔的望着他,马屁还能这样拍吗?
“那本王倒想听听。”
那微胖太监脸不红,心不跳,继续道:“以前只听说这赵公子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继而能诵。聪颖是聪颖,可论书画,他距离殿下您还是差的不止一筹。”
魏王朱麒听了,倒是点了点头,赵麟的字画他倒是见过。
论字画水准技巧的话,他还真的不怵他。
微胖太监继续道:“诗词更不用说了,以前从未听说过他会作诗。如今突然能作出如此千古佳作,焉能不是沾染了殿下您的福气?”
魏王朱麒一想,点了点头,这倒也真能说得通。
怎么说文曲星也是伴他而生的,沾染他些许的诗词才气,也是有可能的。
“赵麟这两首诗词定会传遍整个大周。”
朱麒说着,眼中满是羡慕:“本王真遗憾没有去祁县亲自为祁修远祝寿。那样的话,就能亲眼目睹千古佳作的诞生了。”
微胖的太监则笑道:“殿下宽心,既然文曲星沾染了殿下的文气,那么以后必定还会作出千古佳作的。说不定,还会以您题名呢。”
魏王朱麒一震,两眼目露惊喜。
这世上哪个人不想名垂青史?特别是心有理想抱负之人,更渴望千古流芳,为后世所传颂。
就如那个游侠儿展白、老翰林祁修远一样,因为赵麟的一首诗词,注定了他们会被世人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