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了。 如果我俩在这时碰上,必定十分尴尬。 于是我在外面磨磨蹭蹭,直到十一点多才回去。 结果我推开大门后,扑面而来一股酒气。 姚远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和地上全是喝空的易拉罐和酒瓶。 听见动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往常清亮眼睛此时蒙上一层薄雾,面颊红红的,显然已经是有了醉意。 这么好的酒量喝成这样,也不知是喝了多少。 我别开视线,低头换鞋,想赶紧躲进房间。 但经过他身边时,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辞职了? ”姚远坐在沙发上仰头看我,白皙泛红的脸庞显出几分稚嫩,声音软软地“嗯”了声。 “那什么时候搬出去? ”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