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地吻上了我的唇。他说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陆见月,做我女朋友吧?」 他只是轻轻啄了我一下,却叫我脑袋一片空白,吻毕许久,我才想起什么,问他:「你是在生她的气,所以在气头上才对我这么说的吗?还是你觉得我受委屈了,为了补偿我才这么说的?」 「不是。是我很早就想这么说了。」 「很早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在约你来参加同学聚会时,或许是在物理学院的顶楼,也或许更早,比如病好后的那节地理鉴赏课上,比如在你有机化学笔记本里留言时……只是我的生活一团糟,那时候没敢向前一步。不过还好,那时候也没推开你。」 我一紧张就容易搓指腹,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搓破皮,哑声问:「你在物理学院大楼跟我说有事情要处理。是指和她的事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