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陷害致死的?」我憋着一口气问道。 废太子倒也爽快:「陈年旧事了,她阻了我的路,母妃送她一程而已,父皇当时也是信的,要不然怎会放纵大哥流落民间这么多年呢?只是现在年纪大了,竟有了恻隐之心,越发觉得对不起先皇后,可那又怎样?当初未必没有他的默许。」 我揪着聂虚的衣襟,不忍看着他在要失去我这个家人后,又要对他的父皇失望:「你父皇,约莫是个糊涂的,好在现在把家业留给了你,等他死了就好了,待我去了,你给我多送些桂花糕下来。唔……」 我又转念一想,就桂花糕似乎单一了些,遂又补充道:「我不挑吃食,多多益善。」 聂虚的力道像要将我嵌入骨髓一般:「我什么都不给你烧,你要是去了,就只能做个饿死鬼!」 这小结巴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