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我的沙雕气质过于平易近人?没穿过来几天,哥们就壮着胆子委婉地和我表白了。
不是我说,就你这个排行,它也不吉利呀,不把前面这个十去掉,你怎么上位?!
男配嘛,基本上就两个特点,深情+窝囊。
也没办法,都是蛊虫的培养皿,谁有那个胆子跟主人刚。
可他有一颗奴才心,我可没有,三观不同,不能强融,做朋友可以,别的免谈,我委婉但坚决地拒绝了他。
不过这人脾气也是真好,原著里女主都成了王爷的陪睡了,他也只是心里有点介意,照样对女主没的说。我只是委婉拒绝,他根本不往心里去,对我还是很好。
此刻,他发现我走路姿势有些异常,低头一看,便发现了我小腹上藏在黑衣中并不明显的血迹。
没错,我那一下本来不是真刺,结果赵渊来拦我的时候,不怎么劲儿没使对,反倒将匕首尖戳进去半寸,我都怀疑他是故意的,可惜我没有证据。
「你怎么样?伤得重吗?」出了门,十四冲我耳语。
「一会儿帮我送一下我的小药箱。」
他一下就懂了,也不多话,和老八一起把我送到了地牢,锁上门,就飞身去了我房间。
地牢似乎也是在王府东北角,不知道大美人关得离这里多远。整个屋子乌漆麻黑,只有墙上燃着个闪烁不定的火炬照明。
接过十四送来的药箱,我感激地握着他的手摇了摇,又放下,他羞得不敢抬头,只说有什么事情可以发信号弹喊他来,最近不要再惹王爷生气免得再受罪,就走了。
孩子,就冲你最后这一句话,你没有男主命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解了衣服,开始察看自己的伤口。
什么?你问我疼不疼?
能不疼吗?我不就是穿过来之后动不动就受伤,疼习惯了吗?
还有死士从小吃药,一个个脑子都不大聪明的样子,但痛感比常人弱一些,要是搁我以前,这一匕首扎下去的时候我都能号死。
伤口大概半寸长,半寸深,汩汩流血,皮肉外翻。
麻蛋,得缝针。
我哆嗦着从我的小药箱里拿出了弯针,用镊子夹着在火炬上烤过,穿上丝线,咬上一块白布,用烈酒浸过的棉球擦好了伤口,就咬着牙对着伤口旁边的肉戳了下去。
很多影视剧里都是拿缝衣针缝皮肉,这纯属扯淡。直的针戳进去容易,可怎么从另一边穿出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