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要……」
「林橙橙。」他将风衣搭在小臂上,站在电梯外转身看着我,「……都不重要了。
7
他离开后,我在沙发上窝了一夜,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再和他产生交集。
所以中秋那天,我没有和他一起回去,直接在前一天就请假先回家了。
第二天,从我妈那儿得知,他临时有事,不回来了。
我呆愣愣地「噢」了声。
可说好不回来的人,却在我晚上下楼倒垃圾时,被我遇到了。
他一身休闲服,脸上是难掩的疲倦,却极有耐心地在回复手机另一边的人。
我拎着垃圾袋的手一紧,下意识站好,看着他挂了电话。
「倒垃圾?」他微低着头问,声音有些哑。
我点点头,张了张嘴,说了句:「你先上去吧。」
然而等我将分好类的垃圾扔进垃圾桶,并在小区逛了一圈后再回来时,周越仍站在电梯前。
知道逃不掉了,我走到他身边,有些尴尬地问了句:「电梯是坏了吗?」
他一手搭在行李箱上,一手按下电梯按钮,淡淡道:「没坏,我在等你。」
心脏猛地一缩,带起一阵疼,我扯了扯唇,故作轻松地开口:「下次不用了。」
等我一起上电梯这个习惯,大概是从小学开始的。
晚上躺在床上,当我还在回想有没有在周越面前表现出不该表现的情绪时,
简单的图文。
图是一张牵手照。
文字是:蓦然回首。
心情瞬间低落,我关掉手机,脑袋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没办法思考,只能由着心不断回忆刚刚的那条朋友圈。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和周越,没有牵过手。
将手腕搭在闭着的双眼上,任由眼泪浸湿,嗯……心口还是很疼,若隐若现。
第二天,我正拿着冰块敷眼角时,我妈突然让我送盒月饼去周越家。
无奈地站在镜子面前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后,我拿起那盒月饼去敲了他家的门。
开门的是周越的妈妈,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热情地将我拉了进去。
还一边冲洗手间喊:「周越,橙橙来了。」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他就含着牙刷走了两步过来打了声招呼。